所有人都被這突然出現的情況,給嚇了一跳,不明白薄靳夜,怎麼會這樣。
薄老爺子和薄靳川都嚇得不輕,連忙上前兩步。
“這是怎麼了?小七,你哪裡疼??”
薄靳夜疼得說不出話來,隻能彎著身子,想要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劇痛。
薄靳凱冷眼旁觀,什麼都沒問,隻安坐在一邊。
薄正元見薄遠平的發言被打斷,很是不滿,當下陰陽怪氣地指責起來。
“小七,眼下是投票最關鍵的時候,你這樣裝模作樣,是要博取同情麼?”
薄老爺子動怒,扭頭對著他就是一頓叱罵。
“裝模作樣?你是眼瞎了?看不出來小七的臉色都變了?他疼成這樣,你作為二叔不關心就算了,還在這裡說這種風涼話,質疑他!有你這麼當二叔的?”
薄正元冷哼一聲,“我哪知道他是不是真疼,不然,剛才怎麼好端端的,非得等人家最後表決的時候,才鬨這一出!”
老爺子眉頭擰得死緊,剛要罵兩句,一道清冷的女聲,突然插進來。
“難道你要死,還得看黃曆挑良辰吉時麼?”
這話十分尖銳,薄正元登時忿然作色,惡狠狠地瞪向顧寧願,“你怎麼說話的!”
顧寧願卻不再理他,不慌不忙地蹲下身子,幫薄靳夜輕撫著胸口。
“放鬆,被蜷著身子,放鬆點,靠著椅背……”
她耐心地一點點指導,一邊幫他揉著胸口,一邊給慕言使眼色。
後者意會,立刻拿出準備好的藥,又端了杯水來。
顧寧願喂他吃下,又給他小口喂了幾口水。
重股東麵麵相覷,都是一頭霧水,隻能緊張地詢問,“怎麼會這樣?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……”
老爺子也急得團團轉,焦躁又心疼。
“小七,你這到底是怎麼了?好端端的,怎麼會變成這樣?”
薄靳夜這會兒,雖然緩和了些,但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隻是喘息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