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文煙看了看行李箱,又看了看他。
隔了十幾秒,她像是才找回自己的聲帶,歎了口氣,說,“我今天來,是帶著秋時過來道歉的,她這幾天一直很自責,想跟你親口說聲對不起。”
陸秋時趁機上前兩步,“的確是這樣,靳夜,我……”
可不等她說完,薄靳夜就漠然地移開了視線,冷聲打斷。
“道歉的話就不必了,這是我們家的家事,與你無關。”
這話裡的疏遠和排斥,不加掩飾。
陸秋時麵色登時有點尷尬,臉上有些掛不住。
厲文煙隻好幫忙解圍,再度問,“你這是要出差嗎?身體不是還沒好利索呢,不如換彆人替你去吧。”
薄靳夜否定,“不是出差。”
厲文煙愣了下,“那是……”
“我要去找寧願。”
這話一出,厲文煙直接愣了。
“你們不是已經……離婚了麼,她人都走了。”
說這話時,她倒是沒有之前氣勢洶洶的樣子,反而有些神色複雜。
她沒有注意到,旁邊的陸秋時聽到這話,精神一振。
薄靳夜居然已經和顧寧願離婚了?
什麼時候的事兒?
她居然都不知道!
而且……顧寧願已經不在國內了嗎?
陸秋時內心,頓時激動萬分。
她死死壓抑著,才沒讓自己表現出來。
薄靳夜也沒看她,隻漠然地掃了眼厲文煙。
“那又如何?我說了,離婚不代表結束,我沒打算放棄,這輩子,我薄靳夜的妻子,隻會是她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