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不想讓過往的回憶勾起來,影響心情,就拉著人走了。
之後,三小隻又帶著薄靳夜,逛了很多地方,都與他們的成長有關,占據了他們的回憶。
晚些時候,薄靳夜身體有些吃不消。
他雖然不說,但顧寧願卻看出,他有些累了,就提議回去。
三小隻懂事地應下,一人一邊,牽著薄靳夜上了車。
……
晚餐時間,謝莫寒帶著禮物,登門蹭飯。
一見到顧寧願,他就擠眉弄眼地問,“師姐,有沒有很驚喜,很感動?”
顧寧願挑眉,“是挺驚喜的,倒是你,現在學會先斬後奏了,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說一聲,小師弟,你最近膽子漸長啊。”
說到後麵,她故意眯著眼睛,佯裝不快。
謝莫寒知道她是在逗自己,不過還是配合地舉起雙手,做求情狀。
“師姐饒命!我也是沒辦法啊,姐夫一心惦記著你,鐵了心地要飛過來找你,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啊!”
顧寧願看他這樣,不由一陣好笑,輕拍了拍他的頭。
“行啦,逗你玩的,快進來坐。”
她問了些國內研究所的情況,接著話鋒一轉,“你這次回來,去見過老師了麼?”
謝莫寒點頭,“見過了,我還見到了蔣心媛。”
提到這個人,他猶豫了下,才再度開口。
“老師這次是真的動了大氣,下了狠手,蔣心媛傷的很重,今天上午我去看的時候,人都被抬到醫院去了。”
薄靳夜正好經過,聽到這話,駐足問了一嘴,“怎麼回事?”
謝莫寒叫了聲,“姐夫。”
接著看向顧寧願,“師姐,你沒跟姐夫說麼?”
顧寧願“嗯”了聲,“他剛來,今天又出去轉了半天,還沒來得及說。”
接著,她就把蔣心媛送回去,以及被教訓的事兒,簡明扼要地說了下。
“她這是咎由自取,自作自受,不必同情。”
薄靳夜自然也不會同情那個女人。
若不是看在顧寧願的麵子上,不想讓她難做,那個女人,落到他手裡,隻能是生不如死。
如今這個結果,已經是他格外開恩了。
一個多小時後,晚餐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