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小姐,到底是什麼病?您能不能先說一下,也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……”
顧寧願卻秉承著嚴謹的原則,直言道:“我還不能下定論,你們等等,先保守治療,我先回去查查。”
她說完要走,又想起一件事,轉身說,“麻煩你們先抽一管宮先生的血,給我帶走,我得去查驗證明。”
醫療團隊一聽,卻猶豫了,“顧小姐,您能不能就在這兒進行?”
顧寧願不解,“為什麼?”
“這……主要是主上的命,牽扯極大,我們不是不信您,但是這件事要是外泄出去,會很麻煩。”
顧寧願不想抽個血帶走,都這麼麻煩,說的這般嚴重,不由擰起眉來。
雙方一時間有些僵持。
主治醫生見狀,隻好先退一步。
“顧小姐,您彆生氣,我們真的不是不相信您,實在是規矩如此,我們也不得不從,這樣吧,我先請示一下兩位長老,可以的話,我們立刻照做。”
很快,他就拉開門出去了,顧寧願抿了抿嘴角,跟了出去。
外麵幾人見他們出來,立刻詢問,“怎麼樣?現在可以治麼?”
主治醫生當下就說明了情況。
兩位長老聽完,立刻拒絕了顧寧願的要求。
“不行,不能出去!有關我們主上的一絲一毫,都決不能泄露出去!”
宮英年看向傅時修,“不是我們有意刁難,時修,你是知道情況的。”
傅時修點點頭,體諒他們的難處,提議道:“既然這樣,那就把非玦的事情跟寧願說一下吧,總得讓寧願了解了才行。”
兩位長老聞言,不禁猶豫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沒有要說的意思。
傅時修的眸色微沉,直接質問,“二老是不信我,還是不信任我侄女?”
宮振輝連忙安撫他,“不是這個意思,我們自然是信你的,隻是……”
傅時修不想聽他們再推三阻四,直言道:“眼下非玦的命,很可能隻有我們家寧願能救,兩位可要想好,彆誤了最好的治療時機。”
兩位長老聽到這話,又是短暫的遲疑,然後重重歎了口氣,這才勉強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