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顧寧願就上樓去了書房,把之前存放在此的古醫典籍,全都翻了出來,先大範圍的一本一本查找。
等她整理好對自己有用的書籍後,外麵天已經大亮。
她疲憊地伸了個懶腰,又拍了拍臉,讓自己精神起來,抱著這些書籍下了樓。
走樓梯的時候,她還在想,薄靳夜應該醒了,得給他打個電話。
誰成想,剛才出現在腦海裡的人,此刻剛好走進大廳。
“咦,你怎麼回來了?”
顧寧願將書籍資料給了傭人,讓他抱到車上去,自己幾步走到薄靳夜身旁,疑惑地看他。
薄靳夜掃了眼傭人抱走的東西,然後收回視線。
“你走的時候,我就聽到車聲了,之後沒怎麼睡,本想等你回來,結果看你遲遲未歸,想著你可能回來姑姑這邊,就過來看看,發生什麼事了?”
顧寧願猶豫了下,還是說了下宮非玦那邊的事情。
不過她隻講了,宮非玦遇襲和身體病症的事情。
對於宮家的家事,她沒有多言。
畢竟這是人家宮家的密辛,她一個外人,即便對關係親近的未婚夫,也不好說三道四。
不過,看她的表情,薄靳夜也能猜出,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但她不多說,他就沒有多問。
“既然是傅叔叔交代的,那你就去吧。”
他神色淡淡,語氣中辨不清喜怒。
顧寧願打量了他一眼,見他麵色如常,不像是吃味的樣子,這才放了心。
不過一想到接下來,她大概要為治療宮非玦的病而忙碌,心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。
瞧著大廳裡此時沒彆人,她紅唇輕咬,突然踮起腳尖湊過去,親了親他。
“那你和孩子們,乖乖在家等我回來,我會儘快處理完宮非玦的事的。”
薄靳夜原本還有些繃著的嘴角,突然就放鬆了下來。
就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,僅僅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,就能把他哄得心情舒暢,心甘情願地在家裡等她。
他拿她,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薄靳夜無奈地歎了口氣,指尖輕點她的額頭,“你呀……”
顧寧願笑眯眯地彎起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