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現在是一聽蔣心媛的名字,就反感。
“她又怎麼了?又要鬨什麼?”
謝莫寒也挺無語的,“上次她害你的事情敗露之後,就和老師他們鬨得很僵,我真是服了她,做了這麼爛的事,居然還能理直氣壯的不認錯,什麼腦回路,簡直沒有一點是非觀!
老師和師母都是那麼好的人,怎麼就有她這麼一個四六不分的女兒?”
顧寧願擰眉,覺得蔣心媛真的是沒救了。
她懶得理會,唯一關心的,就隻有老師和師母的狀態。
“他們現在怎麼樣?有什麼打算麼?”
“有沒有打算,這個我不清楚,不過蔣心媛都打定主意要鬨崩,他們也沒辦法吧。”
謝莫寒歎了口氣,憂心忡忡道:“老師這兩天都沒去研究所,心情很糟糕,師母估計也很傷心。”
碰到這種糟心事,換做是誰,心情都不會好。
顧寧願眉頭不展,沉吟了下,說,“待會兒和我去看看老師和師母吧。”
謝莫寒自然沒意見,“成,正好我也有這個打算。”
忙完後,兩人半路上買了點禮,直奔蔣淵博家。
家裡,果然不見蔣心媛,隻有蔣淵博和方玲在。
看到顧寧願和謝莫寒前來,兩人打起精神招待,還留他們吃飯,吩咐傭人張羅著多做了幾個菜。
落座後,蔣淵博開門見山,“寧願,你是為著心媛的事情來的吧?”
顧寧願猶豫了下,如實點點頭,“是,我聽莫寒說了,蔣心媛要出去自立門戶的事情。”
想了下,她覺得還是道個歉比較好。
“抱歉,老師,師母,最近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,讓你們傷心了。”
方玲愣了下,“你這丫頭,跟我們道什麼歉?”
“我是覺得,有些對不住您二位,畢竟蔣心媛之所以會這樣,也是因我而起。”
她倒沒覺得,自己做錯了什麼,也不認為蔣心媛的問題,與自己有什麼關係,隻是心裡對老師過意不去。
好在,蔣淵博和方玲都是明事理的人,反過來勸她。
“寧願,彆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,這件事和你沒有半點關係,是心媛她自己的問題,那丫頭分不清是非對錯,驕縱慣了,無法無天的。
就算要怪,也該怪我們沒有教育好她,怎麼能怪到你頭上,你可千萬彆這麼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