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鐘後,治療開始。
查爾斯原本跟個枯木似的,麵無表情,見顧寧願動真格的,終於繃不住,開始掙紮。
“你們要乾什麼?想救他?彆妄想了!那可是蠱,早就年久失傳的東西,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治療的法子,你們還異想天開,以為隨便搞搞,就能治愈?小心一個不慎,他就得死在你們的手裡!”
紫羅蘭的心本就高高懸著,聽著他聒噪,更是怒從心起。
不耐煩地掏出一把匕首,她凶巴巴地抵著查爾斯的喉嚨,暴躁地警告。
“吵死了!再敢多說一個字,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,去喂狗!”
她的嗓音脆亮甜美,語氣卻凶神惡煞的,忍不住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。
顧寧願還是第一次看到,這小姑娘凶人的樣子,莫名覺得有些可愛,挑起唇角笑了笑。
謝莫寒和路易斯卻笑不起來,忌憚地咽了口口水。
這小蘿莉,看著這麼可愛軟萌,怎麼性子這麼暴躁,有點可怕啊……
查爾斯也被她眸子裡的殺氣給嚇到了,果然不敢說話了,手腳都有點軟。
顧寧願見他老實了,抓緊時間,給他打了一針藥劑。
接著,她又給宮非玦打了一針。
“這一針,能讓你減輕些痛苦,但是並不能完全讓你失去知覺,所以待會兒疼了,你得忍著點,堅持過這一次,日後就都好說了。”
宮非玦躺在病床上,微笑著點了點頭,像是全然沒放在心上,半點兒懼怕都沒有。
“可以的,我沒問題。”
顧寧願頷首,轉頭吩咐謝莫寒。
“待會兒我會用銀針,牽引管家體內的母蠱,到時候你要按照我的吩咐,將銀針紮進宮先生體內的穴位。”
她仔細把要紮針的穴位,都一一和謝莫寒說了下。
謝莫寒挨個記好,嚴肅應聲,“好,交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