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後來,他出了意外,看著她為自己醫治,心裡不禁起了波瀾,絲絲縷縷的情愫冒了出來。
而現在,他才發現,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。
這樣的她,讓他徹底動了心……
正想著,下一秒,他體內的暴動更劇烈了,好像有什麼在他的血管和肌肉中橫衝直撞,頓時打消了他的旖念。
顧寧願見他痛苦地咬唇,沉聲告訴他,“母蠱已經開始驅逐了,這個過程,起碼得要一個小時,你能撐得住麼?”
這個節骨眼上,撐得住得撐,撐不住也得硬撐。
他宮非玦,就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。
當下,他忍著痛,目光凝著顧寧願,堅定道:“可以,不用擔心我,我能挺得住。”
兩位長老和紫羅蘭見狀,都揪心的不行,隻能在心裡祈禱,希望一切順利,能讓自家主上,儘早脫離痛苦。
顧寧願自然也想加快進度,能儘早結束治療。
看到宮非玦額頭出了一層冷汗,她猶豫了下,沒有親自動手,而是讓路易斯幫他把汗擦掉。
另一邊,查爾斯的痛苦更加劇烈,臉都扭曲在一起,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
支離破碎的嚎叫聲,從他的嘴裡不停發出。
顧寧願皺眉,有些擔心。
按照他這個叫法,不一會兒,可能就沒有力氣了。
又或者,一個不小心,他自己把舌頭咬了,那就更麻煩了。
思及此,她轉頭看向紫羅蘭,詢問道:“這裡有手帕,或者毛巾之類的東西麼?把他的嘴巴堵上,小心彆讓他咬著自己,也讓他留點力氣,萬一暈過去了,對治療不利,甚至會讓宮先生置身險境,會有生命危險也說不定。”
紫羅蘭一聽,不敢耽誤,連忙出去找了條毛巾,很快折返進來,捏著查爾斯的下頜,迫使他嘴巴張大,不客氣地硬塞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