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個叛徒的話,誰會信呢?
兩位長老聽取了傅時修的話,理都不理他,直接吩咐手下的人,把他拖到一個房間裡關著。
“還有,派人去把他的家人控製住,暗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,不許看丟了。”
“是!”
手下的人領命,立刻去辦了。
錢德勒被拖走的時候,還不斷叫喊著,聲稱自己所說句句是實情,卻無一人理會。
等到他的聲音徹底消失後,走廊上的氣氛還有些壓抑。
今天發生的變故實在是太大了,大家都還沒能消化。
好半晌後,兩位長老才歉然地開口,“抱歉,傅先生,讓您看笑話了,今天要不是有您和顧小姐在,還不知道主上會怎麼樣。”
傅時修擺擺手,“和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。”
顧寧願也謙虛道,“我是醫生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接著,她又說,“接下來我要回去著手製作藥劑,宮先生就有勞你們費心照顧著,當我把藥劑研製出來,就徹底沒問題了,再多加休養個半年一年的,宮先生的身體就能完全康複。”
這個好消息,吹散了走廊上的陰霾。
兩位長老連連點頭說好,激動的不得了。
很快,顧寧願就和謝莫寒他們離開,去了研究所。
路上,謝莫寒還感慨,“這大家族裡真是亂的很,不是明爭就是暗鬥,若不是有一百八十個心眼子,說不定就折在誰的手上了。”
路易斯想起診療室裡發生的事,也是心有餘悸。
“是啊,動不動就要人性命,過日子都過不舒心。”
兩人吐槽了兩句,謝莫寒瞧了眼玻璃瓶子,忍不住好奇地問起。
“師姐,這大黑蟲子,是要乾什麼用?該不會是和沈老爺子那個一樣,製成藥,吃下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