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宴瞥他一眼,突然問,“那些有關寧願和你的緋聞,是你有意讓媒體傳播的?”
宮非玦的脾性和能力,他都是知道的。
若是這家夥不想讓人散播的,定會不惜代價打壓所有媒體,即便有人私下裡傳播,媒體也不會透露半個字。
他們兩個人的事情,也就不至於鬨得這麼沸沸揚揚。
宮非玦也沒瞞著,板著臉承認了,“是。”
他想要做的事情,一直都很堅定,也不怕彆人知道。
兩人下了樓,傅清宴頓住腳步,麵容嚴肅了些。
“你就不怕寧願反對?這樁婚事,她並不想實現,這兩天的新聞,她也很苦惱。”
宮非玦唇線抿起,隔了幾秒,才說,“我不在意,她反對也好,苦惱也罷,隻要能達到最終目的,都會過去的。”
他這麼做,目的有兩個。
一個是古武工會那邊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,他必須要做給他們看。
二來,他是出於私心,想把事情鬨大,儘可能地坐實,讓那丫頭沒辦法再拒絕。
傅清宴心裡跟明鏡似的,看透了他。
“宮非玦,雖然宮家和傅家的聯姻,確有其事,你這麼做也無可厚非,但你彆忘了初衷,得到寧願的心,才是你想要的,若是讓她知道了,更加遠離你,甚至厭惡你,那你的苦心經營,也隻能付諸東流。”
宮非玦眉心微蹙,不吭聲。
傅清宴也沒打算讓他說什麼。
“我提醒你一句,寧願看起來很隨和,好說話,但內裡是極其有主見的,她的心在何處,我想你應該清楚,強取豪奪的戲碼,我不希望發生在我妹妹身上,你爭取我沒意見,但手段悠著點兒,也彆想算計她,若是真的爭不到,彆強求,我可不想看她不快樂,小叔也要我轉告你,彆做的太過,無論如何,都不可以讓寧願為難。”
這番話,他說的嚴肅認真,沒有半分說笑的意思。
宮非玦明白,這是他和傅時修的警告,心情微沉,卻沒說什麼,點頭答應了。
……
顧寧願對兩人的這番對話一無所知,在研究室裡一呆,就又慣性廢寢忘食起來。
好在,這一次研製的藥物,不是很難。
第三天,所有藥物,就都製作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