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這些年行醫,治病救人不在少數,很多都記不住了,若是他沒有子自爆過身份,我就跟不知道了,講真,恐怕我比你們,更想知道這個自由洲洲主的真實身份,自從到了自由洲,我受到了他的不少關照,理應當麵跟他好好道謝……”
明亦辰覺得很是不可思議,“神奇,太神奇了!”
突然,他的表情變得賤兮兮的,開始各種天花亂墜的臆想。
“寧願小姐,我勸你還是彆有太多期待的才好,依我的想法,這位高高在上的洲主,說不定是個滿臉麻子的醜陋男人,又或者是個身殘誌堅的殘疾人士,他多半是覺得自己的樣子,和洲主府的身份不匹配,所以為了避免自由洲的人對他各種笑話和議論,才一直不露麵的。”
夜爵臉色一沉,嘴角抿成筆直鋒銳的弧度,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可怕。
顧寧願沒發覺,還真把明亦辰的話聽進去了,疑惑地歪了歪頭,“哎?真的嗎?”
明亦辰煞有介事地點點頭,說的跟真的似的。
“應該錯不了,不然的話,他為什麼一次臉都沒露過?就算平時不肯出麵,但區域之主選舉大會這麼重要的事情,他總該出麵說點什麼吧?可是你看,洲主府派來的,隻是他麾下的堂主,雖說那七個堂主的身份地位也是相當尊崇的,不過總覺得差點意思,所以多半還是洲主自己不願意來吧……”
顧寧願被他的歪理邪說帶偏,竟覺得他說的有那麼點道理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下巴,喃喃著,“原來是這樣啊……”
夜爵嘴角扯了扯,臉頓時黑的跟鍋底一樣。
“不是這樣的。”他忍無可忍,突然開腔,直接否定了明亦辰的話。
“哎?你知道麼?”明亦辰疑惑地看向他,“對了,你是藥家的人,說不定見過那位先生,說說唄。”
夜爵壓抑著想砍人的衝動,冷冷看了他一眼。
“收起你那些沒有根據的猜想,人講話是要有證據的,胡編亂造,會被人告你誹謗。”
明亦辰滿不在意地揮了揮手,“害,咱們這不是隨便說說,解悶嘛,彆這麼在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