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還敢這麼不長眼,再去招惹?
偌大的廣場上,是死一般的寂靜。
就在這時,溫如羽語氣溫和地開了口,說出來的話,卻冷酷無情。
“紀家這女人,口無遮攔,其罪當誅,不僅僅得罪了傅家和宮家,還得罪了我們洲主府,這樣的家族再留在古武工會,隻會給古武工會蒙羞,說不定哪天還會將整個古武工會置於不利之地,留著就是個麻煩,不如從今日起,抹去這個家族的存在吧,林副會長,我這可是為了古武工會著想,也是為了洲主府和你們古武工會今後能夠相安無事地和平共處著想,你是個識大體顧大局的人,應該不會阻攔吧?”
此話一出,現場再度嘩然。
本以為解決了紀雲蘭,這件事就可以這麼過去了。
可誰想到,洲主府居然這麼較真,不僅僅要紀雲蘭的命,還要整個紀家消失!
這就跟陪葬無異!
林冥也沒料到,溫如羽會提這個要求,麵色沉沉,眉心緊皺,試圖阻攔。
紀家雖然在古武工會的地位沒有那麼高,可到底是一方勢力,消失的話,對古武工會也是一種折損。
他自然是不願意的。
“溫堂主,這件事做的是不是有些太過了?罪魁禍首是紀雲蘭,她現在已經用性命付出了代價,這筆賬也就該一筆勾銷了吧,洲主府又何必咄咄相逼呢?這樣豈非傷了雙方的和氣?”
溫如羽盯著他,突然一改之前的溫和,冷冷一笑。
“林副會長考慮地有欠妥帖了,想要不傷你我兩方的和氣,唯有將紀家抹去才可以,彆忘了,紀雲蘭代表的是紀家,動手的也是整個紀家,哪有隻處決主犯,不懲治從犯的道理?”
此話一出,那些曾經跟隨紀家為非作歹的家族們,都紛紛低下頭,汗如雨下。
溫如羽又說,“這件事若是細細論起來,也不僅僅是紀家一家的問題,紀雲蘭集結的那些家族,本都應該懲治,林副會長,我是看在你的情麵上,才沒有追究其他家族的責任,可這紀家,是萬萬逃不掉的,我這個要求,怎麼說都不過分吧?”
接著,他話鋒一轉,“林副會長,我勸你還是好好掂量掂量輕重,為了紀家這樣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家族,得罪我們洲主府,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,你今日若是執意要保全紀家,那這梁子,怕是要結下了,我不妨直白告訴你,回去後,我就會立刻讓神風堂的人全體出動,到時候若是引發了什麼暴亂,也是你林副會長的責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