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從未在自由洲見過那樣的身手。”
聞言,宮非玦站起身,走到窗邊,看著窗外濃烈的夜色,表情凝肅,眉心不展。
“沒見過這樣的身手……嗬,我還沒聽說過藥家有暗中培養什麼人,看來那個夜爵,不是藥家本家的人,這就有意思了。”
其實對於顧寧願能拿到白旗,他也是非常不可思議的,而更讓他不可思議的,是洲主府那邊的態度。
雖然他之前和林冥說的頭頭是道,但那不過是讓林冥不要再懷疑顧寧願的手段罷了。
他自己也是滿肚子疑惑,總覺得洲主府這樣做,有些超出常理。
但如若不是為了保護顧寧願,就沒有彆的可能了。
難道當真是因為,顧寧願救了洲主府的那位主兒,所以才得到洲主府上下所有人的優待?
還有,那個夜爵到底是何許人也?
雖然兩人隻打過一次照麵,但不知為何,他隱隱從那個男人眼中,看到了莫名的敵意。
不管是洲主府,還是那個男人,都讓他摸不清頭緒。
宮非玦眸色沉沉,心裡揣摩著,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目的……
此時,洲主府。
薄靳夜把人哄睡著後,這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。
一想到那丫頭在電話裡同自己說起夜爵,他就有些想笑。
這小傻子,若是有朝一日,知道自己就是夜爵了,怕不是會跟自己鬨脾氣吧?
這時,書房的門響了。
“進來。”他眼中的溫柔一瞬間收斂,轉身走回辦公桌後的座位,臉色又恢複了冷漠。
寂月走了進來,“洲主,您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薄靳夜平聲道,“有件事需要你去辦,帶人把紀家都清理乾淨了,記住,一個都彆讓他們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