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的。”顧寧願無奈地歎了口氣,“哎,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,才能學成材,總不能讓福伯白教我一場吧。”
說起福伯,她恍然想起什麼事,拍了拍腦門。
“壞了壞了,這幾天光顧著忙活了,把福伯的話都給忘了!福伯還說,要我去武館繼續練呢!”
顧安蓉和傅時修不知道這回事,好奇地看著她,“練什麼?”
顧寧願比劃了一下,“練飛針啊,之前我在藥家醫館,差點被紀雲蘭的人傷到,是藥川先生用飛針救了我,清宴哥見我挺感興趣的,就把我逮到了福伯那兒,跟著他老人家學飛針,不過福伯說,要循序漸進,讓我先從擲飛鏢練起,雲霧山之行,我還小有成就,派上了些許用場。”
傅時修一聽樂了,“我倒是不知道還有這回事,那個老爺子可是很久都沒有收徒了,肯教你,看來是覺得你還不錯。”
顧寧願笑了笑,“就還行吧,倒是沒有給他老人家丟臉。”
說著,她又想起什麼,突然有了主意。
“對了,姑父,我們可以派福伯去麼?福伯雖然已經年邁,但老當益壯,身手非常強,在雲霧山的時候,就超級能打!要是他能去的話,肯定會派上大用場的。”
傅時修想了想,“這倒是可以,不過他老人家願不願意出馬,還不好說,福伯和傅家有些交情,卻和宮家沒什麼往來,他為人向來隨性,之前肯跟著你去雲霧山,是因為你是傅家家主,可這次,卻未必肯去。”
顧寧願“唔”了一聲,“那我去問問吧。”
傅時修笑了,“這就要看你的麵子有多大了。”
……
前往武館的路上,顧寧願把自己在福伯那裡訓練的事情,給薄靳夜講了一遍。
三小隻也非要跟著,豎著耳朵,聽得津津有味。
轉眼,就到了武館。
顧寧願下車時,心裡還有些忐忑。
“這麼些天沒來,也不知道他老人家,會不會生我的氣啊……”
薄靳夜揉了揉她的頭發,“若是生氣了,好好哄哄就是。”
顧寧願摸了摸鼻子,小聲嘀咕,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,那麼好哄啊。”
薄靳夜好笑,“看來你也知道我好哄……”
兩人絮絮說著話的功夫,踏進了武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