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想了一下,立刻有了主意。
“這樣吧,等您回來,我天天給您做好吃的,不帶重樣的,您看好不好?”
福伯吹胡子瞪眼,“就做點吃的,就想把我打發了?我是那麼好糊弄的?”
顧寧願看破也說破,“我瞧著您喝這魚粥挺開心的,這不三言兩語,就鬆口了?說明我的手藝還是有用武之地的。”
福伯:“……”
聽到三小隻快要憋不出的吃吃笑聲,老人家轉頭瞪了他們一眼,最後沉思了半天,才不情不願地答應了。
“好吧好吧,我就替你走這一趟,醜話我可說在前頭,宮家和我可沒什麼交情,若是真出了什麼意外,我未必會用命相搏,到時候就要看宮家自己的造化了,總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。”
他和宮家的交情實在是寡淡,若不是顧寧願今天來找他,換做彆人,他根本不可能答應。
顧寧願也明白這一點,並沒有強求,感恩道,“您肯答應去,我就已經很感激了,儘力而為就好,您也要照顧著自己的安全才是。”
敲定了這件事,顧寧願心裡的一顆大石頭落了地。
福伯雖然麵上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,其實心裡倒沒有多麼不樂意。
畢竟是這丫頭拜托他的,他走一趟,就當是活動活動筋骨了。
一想到接下來可以每天都吃到這麼好的手藝,他老頑童似的心,很快就明朗起來,終於有興趣打量起眼前這個俊朗的年輕人來。
結果,這一看,他總覺得莫名有種熟悉感。
他多年習武,看人並不是看麵相,而是看身形,對身形有著極其異於常人的敏感。
眼前這個年輕男人,他好像在哪裡見過……
可是這張臉,對他而言分明是陌生的。
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