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宮先生,你是個聰明人,想必不用我多說,就能參透其中的利害關係,所以你現在,還要為古武工會賣命麼?”
景熠給了他兩分鐘的思考時間,然後再度拋出橄欖枝。
宮非玦眸色很暗,表情不善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對於古武工會的所作所為,他雖然憤怒,卻並不覺得意外。
對於工會的德性和手段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但這件事,並不影響他收複景家。
思及此,他漠然撩起眼皮,“景熠,如果你叫我進來,打的是這個算盤,那就要讓你失望了。”
景熠眉尾一揚,“哦?怎麼說?”
“古武工會的行為,我回去後自會處理,宮家在古武工會盤踞多年,樹大根深,不是工會隨便動動手段,就能撼動的,所以宮家的事兒,委實不用你操心,至於你們景家,霸占著離島這麼多年,若是安分守己也好,可偏偏胡作非為,弄權搜刮,早就引起當地人的不滿,可這些人沒有權勢,隻能被你們景家打壓、壓榨,你們景家作惡多端,也該付出相應的代價。”
景熠聞言,嘴角緩緩壓了下去,沒了笑模樣。
“宮先生,我敬你是個人物,所以才掏心掏肺地跟你說這些,是希望你能擺脫現狀,能有更好的未來,可沒想到,你也是個剛愎自用,不分是非黑白的人,把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,真是糟蹋了我的一番苦心。”
再次開口時,他的聲音也壓了下來,氣勢肉眼可見的變了,強勢而陰沉。
“我們景家的所作所為,不需要任何人來評判,你也不用擺出正義的架子,在我麵前大放厥詞,當年,是古武工會不厚道在先,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們景家?我不妨告訴你,景家絕不會成為古武工會的走狗,所以你來這一趟,注定要以失敗告終。”
宮非玦突然嗤笑了聲,“是麼?這麼自信?”
景熠不以為意,“不然你以為,事到如今,你還有扳倒我的籌碼?你的隊伍,已經抵抗不了多少時間了,至於你,和你身邊的這個小姑娘,既然進了這座彆墅,就相當於走進了我的包圍圈,你早就沒有資格,和我談判,順我者昌,逆我者亡,我本來是想給你一個機會,可你偏偏不要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話音落下,突然,之前出現過的那十個男人,衝了進來,將他們團團圍住。
“這十個人,是我培養的死侍,身手自不必說,對付你們,綽綽有餘。”
說著,他再次笑了。
“不瞞你說,之前因為古武工會的人都太廢物了,所以一直沒有他們出手的機會,我培養了他們這麼久,這還是第一次讓她們派上用場,這件事,我倒是要多謝你了,當然,我知道你和你身邊的這位小姑娘,身手都不錯,若是放在平時,或許和他們單打獨鬥,能來個不相上下,可現在,顯然是不可能的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