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停穩後,不太明白。
“姑父,這個召集令,是乾什麼的?”
傅時修喝了口茶,緩聲和她解釋。
“宮家這些年,在古武工會頗有威望,雖然明麵上,大家都屬於古武工會,但實際上,已經在古武工會裡麵,分出了派彆,像之前的紀家和羅家,就是一派的,宮家自然也有自己的一派,而這一派,為首者是宮家,其他家族都要聽宮家的召令,宮家這麼做,應該是準備動手了。”
“動手?和誰?古武工會麼?”
“倒不是對古武工會,但是也是要給工會威懾的,至於要對付的,是那幾個勾結景家,暗害宮家的勢力。”
關於這個,顧寧願已經知曉了,聞言了然地點點頭。
“秋後算賬,宮家這個節骨眼上,也該發作了。”
“沒錯,越是這個時候,就越不能忍氣吞聲,若是宮家把這件事揭過去,那從此以後,其他幾個勢力就會更加肆無忌憚,如今,非玦成功收拾了景家,收複了離島,工會那邊就算再想打壓,也沒有由頭可用,宮家現在想要討說法,懲罰那幾個勢力,工會也無話可說,更不能阻攔。”
說到這兒,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“宮家立威的時候到了。”
顧寧願恍然,又問,“那傅家呢,要插手麼?”
傅時修說,“到時候安排點兒人手過去幫忙就是,這件事你暫且不用操心。”
顧寧願點頭,心裡卻隱隱有些憂慮。
自從來了自由洲,她好像一天太平日子都沒有享受過,不是有這件事,就是有那件事。
所有的一切都在勾心鬥角,打打殺殺也不知不覺間成了常態。
她現在無比懷念,之前在國內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了。
在京都,天大的事,也就是公司運營方麵的問題,或者研究方麵的困境。
哪裡像這樣,整天提心吊膽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