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她暈倒,宮非玦的手不由攥緊,滿心滿眼都是擔憂和心疼。
“現在呢,她怎麼樣了?”
紫羅蘭白了他一眼,“你也不想想,你都昏迷多久了,她早就好了,你不用擔心。”
宮非玦嘴角動了動,捏緊的拳頭又鬆開,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。
“這些天,她每天都會來看你,給你開了藥,呐。”
紫羅蘭從床頭拿過藥瓶,把藥倒出來,白色小藥片躺在她掌心。
她給他遞了一杯水,說,“這可是寧願姐姐的一片心意,你得按時吃才行。”
宮非玦抿了抿唇,乖乖把藥喝下。
兩位長老在旁邊看著,欲言又止,不知該不該說。
再次開口的,依舊是紫羅蘭。
她知道,接下來的話,宮非玦一定不想知道,但有些事,強求不來,早晚都是要傷心的。
“前兩天,寧願姐姐見你情況穩定,把接下來要服用的藥留下後,就和那個薄靳夜,帶著他們的孩子,離開了宮家。”
聽到這話,宮非玦的瞳孔驟然狠狠一縮,表情瞬間變化,介於驚訝和僵硬之間。
他的臉色,似乎更蒼白了些。
“去了哪裡?回京都了麼?”也不知過了多久,他輕聲問,喉嚨裡像是含著沙子,低啞又乾澀。
紫羅蘭搖搖頭,“沒有,古武工會現在局勢混亂,傅家雖然暫時沒事,但說不定會牽扯其中,寧願姐姐應該沒辦法置之不理,他們隻是去了十區,應該是去放鬆放鬆。”
“十區?”宮非玦有些意外,眉心微蹙。
“嗯,隻是去遊玩,應該無妨,何況洲主府那邊的勢力,對寧願姐姐一直很友好。”
宮非玦不說話了,神色複雜難辨。
無儘的失落像是洶湧的潮水,瞬間淹沒了他的心房。
一想到她和薄靳夜此刻正幸福地同行,他不可抑製地難過,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