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傅時修問起情況如何。
顧寧願心事解決了大半,又在車上被薄靳夜那麼一逗,現在心情完全放鬆下來,說話語氣都變得輕快。
“挺順利的,洲主府那邊很好說話,溫如羽已經知道了咱們這邊的情況,說就算咱們不去找他,他也會主動聯係咱們的,他同意讓傅家和宮家進入洲主府的勢力範圍。”
對這個結果,傅時修並不意外,“條件呢,怎麼說?”
顧寧願挽著顧安蓉坐下,“沒有條件,溫如羽說,唯一的要求,就是要我們遵守洲主府區域內的規矩,不要生事惹禍,安分守己就好。”
這倒是不在傅時修的意料之內。
他端著茶盞愣了下,有些不確定,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顧寧願彎唇笑眯眯地回答,“當然是真的,我還能騙您不成?”
顧安蓉也疑惑了,“洲主府這是鬨哪出?是存著什麼彆的心思麼?不然為什麼這麼大公無私,我們兩家再怎麼說,也曾經隸屬於古武工會的勢力,就這麼毫無條件地收了,一點回報都不要?天知道我們兩家一旦過去之後,會給洲主府惹出什麼樣的亂子來。”
顧寧願拿過一個橘子剝,手上邊動邊說,“我剛開始也不理解,洲主府這樣做圖什麼,不過按照溫如羽的說法,洲主府的那位全是看在我曾經救過他的麵上,才格外優待咱們傅家的,而傅家和宮家交好,宮家又和古武工會反目了,也就一並接受了,還說,咱們兩家如今勢大,加入洲主府,對他們也有益處。”
說完,她往嘴裡塞了一瓣橘子,酸的她直皺眉。
薄靳夜看得好笑,揉了揉她的頭,拿過她手裡的橘子放在一邊,又挑了一個新的為她剝。
“話是這麼說,可我想洲主府那邊,應該不會對在意咱們兩家手上的勢力,洲主府本身就足夠強大,其實洲主府能同意咱們兩家過去,我是想到了的,但是不談條件這一點,的確有些奇怪。”
顧安蓉也這麼想,“無利不起早,洲主府應該沒有給自己找麻煩的必要,若說一點目的都沒有,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。”
說著,她想到了一種可能,“難不成,洲主府是想要奪走你手上區域之主的位子?意圖將二十一區到二十五區都收入囊中?”
顧寧願拿過薄靳夜遞來的橘子,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