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這個,顧寧願側身看向他,俏皮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我沒有給他明確的回答,隻跟他說茲事體大,要回去跟姑父和長老族老商量商量。”
薄靳夜一下就明白了,“怎麼,想涮一涮林冥?”
顧寧願又是一聲不屑的輕哼,“我才懶得跟他費那個閒工夫。”
“那你是想乾什麼?”
“唔……我是想,看能不能摸到一些,有關宮非玦體內的蠱的線索。”
薄靳夜挑眉,“什麼意思?”
顧寧願立即把自己之前的猜測說給他聽。
“你想啊,是不是很巧合,宮非玦的父母才找到那個兵器庫,之後沒多久,就雙雙中了蠱毒,不久之後就撒手人寰,而在宮非玦體弱多病的時候,工會從未表現出什麼,
可現在宮非玦被我治好了,身體越來越好,眼見著整個宮家的勢力都起來了,工會這就坐不住了,並且公然把兵器庫的事情扯了出來,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,如此看來,他們應該覬覦兵器庫很久了,在這個節骨眼兒發作,是發覺宮非玦已經不在自己可以預料的範圍內了。”
薄靳夜明白了,“你是覺得,宮非玦和他父母體內的蠱蟲,跟古武工會有關係?”
“嗯,而且直覺告訴我,這個可能性還不小,並且宮非玦也有這個猜測,他已經派人去查了,我是想著,看能不能從林冥這裡找到什麼蛛絲馬跡。”
薄靳夜略微沉吟,“你就不怕,工會察覺後,對傅家不利?”
顧寧願頓時笑了,“這有什麼可怕的,早晚的事兒罷了,反正都是要拒絕的,到時候古武工會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傅家,而我要做的,就是趁這個時間,儘快找到蛛絲馬跡,若是能有切實的證據,那就更好。”
說到這兒,她想起林冥說的話,眉心微蹙。
“林冥提到,工會裡還有一些人,知道當年的事兒,那麼那些人,定然都是清楚實情的,看來我得查一下,現在古武工會的這些人中,有哪些是經曆過當年宮家發現兵器庫,這件事的。”
回到家,她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傅時修。
傅時修聞言沒有反對,隻叮囑她,“寧願,行動要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