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火氣,是真不小……
神鈺站在了球旁,也拿起了手中球杆:“我聽說你最近在調查你生父的事,怎麼?是還沒有頭緒嗎?需不需要我幫忙?”
“不用!”
這個問題,還在揮舞著球杆的男人,倒是很快回答了。
不過,還是帶著餘怒未消的戾氣!
神鈺隻能無奈的笑了笑。
片刻,當他把手裡這杆球打完,他去拿了一瓶水過來,再度去到了這個人身邊。
“你要不讓我幫忙,那過段時間,我也要回部隊了。”
“這麼快?”
這話一說出來,霍司爵終於停下來了,側頭看向了他。
神鈺點點頭:“這次回來,本來就是因為我爺爺身體出了一點狀況,不是部隊正常休假,事情解決了,就要早點歸隊。”
“說起這個,我一直忙,倒是忘了問你,那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?沒事了吧?”
霍司爵終於想起了這件事,頓時露出了一絲愧疚,詢問了一句。
神鈺笑了笑:“沒事,老毛病了,他每年到這個時候,都會因為想念我叔叔,然後病一場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?”
他似乎有點無奈,同時,也能看到他眼中些許煩意。
霍司爵一陣訝異!
關於神家,認識這個兄弟後,多多少少,他也是聽說了一些他家裡的事,他那個已經不在了的叔叔,也偶爾聽提過。
可是,他之前不是說,他叔叔曾是他們家的禁忌嗎?
那為什麼這老爺子還會因為想念他的叔叔而生病?而且還每年都這樣?
霍司爵來了一絲興趣。
“你這叔叔到底是怎麼回事?我上次好像聽你說,你爺爺不是很喜歡他啊。”
“嗯,孽子!”
神鈺又是有點無奈的總結。
霍司爵:“……”
一個自己的孩子,最後能用這樣的兩字來總結,他真不知道發表什麼意見。
“什麼叫孽子?難道不聽從你們神家的安排,就是孽子了?我倒覺得這件事,你叔叔沒錯,為了自己的人生,不要說勞什子勳章了,就算是一頂皇冠加在我身上,我也能把它給崩了!”
剛好這個時候,程景修和司馬晁兩人也過來了。
聽到這個話題,程景修馬上張嘴就來了一句。
神鈺:“……”
都還沒出聲,旁邊的司馬晁已經一腳狠狠踩在這個缺心眼的家夥腳上了。
“啊!!司馬晁,你踩我乾什麼?你找死啊?!!”
“你不說話,沒人把你當啞巴!”
司馬晁瞪圓了雙眼,罵了一句。
還真是難得,居然把這個悶葫蘆都給惹得罵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