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,這就是他和那個男人的區彆。
他的愛,隻能小心翼翼的藏在心裡。而那個男人,卻因為她心裡的那個人剛好就是他,他便一直能在她麵前肆無忌憚。
包括各種強取豪奪!
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:“好,我答應你,隻要你醒來,我就讓你去找他,我不再攔著你,你救他也好,陪著他死也罷,我都不會再管你!”
他雙目垂了下來,因為心底生生剝離般的痛意,那麼高大的一個男人,坐在那裡眼角全是濕紅。
人,更是在微微顫抖。
他終於學會了放手……
——
三個月的時間。
說長不長,說短,其實也不短。
因為,這三個月來,在京城的神家,可是每個人每一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,他們整整煎熬了三個月啊。
他們就拍發了瘋的霍司爵,哪一天從醫院裡跑出來後,就又像屠殺玉蘭苑一樣,上門把他們也跟屠殺乾淨了。
所以,這三個月,他們真的覺得過得極其漫長。
不過好在,三個月後,醫院那邊終於解除對霍司爵的禁錮了。
“老爺子,他現在已經很穩定了,我的建議是,不如讓他回家去修養,病房的條件有限,長期住下去,對他也沒什麼好處。要是回了家,他開拓了視野,換了新環境,加上老爺子可以教他認識新的東西,就當時重新教一個幼兒,這其實是一件好事。”
院長陳景河這天在做出這個決定時,特意把神宗禦叫了過來。
神宗禦便在看了看待在病房裡的人。
三個月後,京城已經是盛夏了。
炎炎烈日,夏蟬聒噪,那窗戶大開的病房裡,穿著病號服的年輕人手執著一支顏料筆,正在那一簇擋在窗外的白楊樹蔭下描繪著什麼。
表情,平靜而又專注,確實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力。
神宗禦終於點了點頭,同意了。
於是,一個小時後,被關在這裡整整三個月的霍司爵,終於被獲許離開了這。
“爺爺,那你……準備帶他去哪裡修養啊?”
聽到了消息的神鈺也匆匆趕來了,見一行人剛好從醫院出來,他忙奔來過了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