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鈺連忙擺手否認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隻是……以為你可能不會太喜歡這種這麼多人的場合,然後……才會這麼說的。”
這個人,神鈺自從做了那兩件虧心事後,總是對他說話都沒了底氣。
不管是他清沒清醒。
霍司爵不出聲了。
他繼續看著手裡那本書,眉眼冷漠,氣息陰鬱,整個臥室裡的氣氛,冷得就跟結了冰。
神鈺:“……”
“哇~~~疼,媽咪,若若好疼——”
忽然間,樓下有孩子的哭聲傳了上來。
神鈺聽了,立刻從臥室裡出來了:“是那小丫頭嗎?她怎麼了?怎麼還哭了啊?”
身後的霍司爵:“……”
雖然沒有說什麼,但是聽到這個哭聲後,他那雙本來一直冷冷淡淡盯著書本的墨瞳,也是眉宇挑了挑後,兩束視線朝外麵望了過來。
卻就是這一會的功夫,神鈺已經不見了。
他下去了。
“南醫生,是不是你女兒哭啊?她怎麼了?”神鈺其實也是一個性子沉穩的人,帶兵那麼多年的人了,不可能毛毛躁躁。
可是這一刻,待著樓上的男人,卻清晰的聽到了他語氣裡的急切。
驟然,他的眸色又陰翳了下去。
樓下,正在給女兒處理的傷口的溫栩栩,看到神鈺忽然出現在門口後,也是愣了一下。
“神鈺少爺?”
“哇~~~伯伯,若若受傷了,嗚~~~~都流血了。”
小丫頭最見不得受委屈的時候有人來看她了,一見到是這個昨晚帶她去玩的伯伯,頓時,胖乎乎的小手指著自己被摔上的小腳,金豆子掉的更厲害了。
神鈺看了,高高大大的男人,一瞬間竟然要被這小家夥給哭的心口都疼了。
“這樣,好了,不哭不哭,伯伯抱你去一個很好的地方玩一玩。”
然後神鈺抱著這包紮好傷口的小團子出去了。
溫栩栩有點哭笑不得。
這小妮子還真是厲害,才一晚上的功夫,就把一個從未見過麵的大人哄成這樣,她都服了她。
溫栩栩收拾了一下桌子,從臥室裡走了出來。
“霍先生?你這是要去哪?”
她錯愕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這二樓電梯門口的男人,一時間連手裡的垃圾都忘了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