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宗禦聽了,本來還有些沒舒展的眉心,一下子,笑得就隻剩下眼縫了。
“好好好,太爺爺回去後多吃點飯,回頭再給你騎大馬。”
“好的。”
小姑娘開心極了,鑽進這老頭子的懷裡,她就拿起自己帶來的那本童話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。
溫栩栩在旁邊看到這一幕,也是會心一笑。
“好了,我們去找陳院長開一下放行條吧。”
“好。”
沈副官也驚喜的看著這一切,片刻,他便出去找陳景河了。
十來分鐘後,院長辦公室。
“他還要去紅館參加他兒子的喪事?他瘋了嗎?就他這情況,到了那裡,喪失兒子兒媳的打擊,再加上那些來鬨事的人,他會受得了?”
陳景河一聽到這個,果然是眼睛瞪到比銅鈴還大。
而且,他的話也說得非常直白,之前沈副官在溫栩栩麵前還真是隱晦的說那些吊唁的人過來看笑話。
可這個人,直接用“鬨事”兩個字來總括!
沈副官眉心頓時就緊擰了下來。
“陳院長,你也是知道那些人是來鬨事的了,要是老爺子不去,神鈺少爺又怎麼應付的了?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奚落?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嗎?”
“……”
陳景河終於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幾分鐘後,他拿了一瓶藥過來:“記得看好他,他已經是八十歲的人了,承受不了那麼多次強烈的刺激。”
“我知道,謝謝陳院長。”
沈副官感激的把這瓶藥拿了過來,隨後離開了。
他今天確實需要這個,那場喪事,講真,就連他這個副官都不知道會迎來什麼場麵。
這麼多年了,神家的壯大和風光,一直都是那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,好不容易看到他們家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聞,又怎麼會放過呢?
沈副官拿著這瓶藥回到了病房。
“他開好了?”
病房裡,溫栩栩已經讓兩個兒子哄著神宗禦把衣服換好,東西也收拾完了,看到他回來,問了一句。
沈副官點點頭:“還給了一瓶藥。”
他特意趁著那老頭子跟三個小家夥說話的時候,才把陳景河給的藥拿出來。
溫栩栩見了,頓了頓,片刻,將它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