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都給我聽好了,從現在開始,如果這個姓景的男人過來,除非是我和小少爺在家,否認就彆讓他進門,知道嗎?”
“知道了,孫少奶奶!”
大家都答應了。
溫栩栩這才又帶著人去忙了。
——
文清寺。
霍司爵也已經到了。
離開了這段時間,這裡已經修整過來了,依然還是山幽林靜焚香嫋嫋,就連寺廟旁那顆參天古楓,也在這個盛夏裡,越發的枝繁葉茂。
霍司爵依舊盤膝坐在了當初的那個涼亭裡。
老和尚也在。
隻不過,這一次,他們沒有下棋,而是就煮著那壺茶,你一杯我一杯慢悠悠的喝著。
“老頭子就要回來了,你不去看一眼?”
“不去了,既已遁入空門,世間的那些塵緣,就應該了斷。”
老和尚又端出了那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模樣,平靜的說了一句。
霍司爵聽到,端著那杯茶冷笑一聲:“可我怎麼聽說,你這是被逼出家的,既然都不是你的本意,那現在還俗又有什麼關係?”
老和尚:“……”
火氣這麼大。
這臭小子,就是來找茬的吧。
老和尚把茶杯放下來了。
“你說吧,你來找貧僧什麼事?是想問有關於藍遠的事嗎?”
果然,知子莫若父。
又或者說,本身這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,畢竟,生出來的兒子智商也擺在那。
霍司爵就不說話,但是,一雙很不滿的眼睛,就相當於是在默認,他確實就是為了這個來的。
老和尚見狀,終於歎了一聲。
“好,那貧僧就說給你聽,不過,你也彆抱太多的希望,因為這幾十年,他也沒有對貧僧暴露全部,他一直都在防著貧僧。”
“……為什麼?”
霍司爵終於稍微緩和了一些。
老和尚露出了一絲苦笑:“大概是因為貧僧不太聽話吧,他覺得不信任,所以,他有些機密的事,也沒有讓貧僧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哪些?”
霍司爵刻意忽略掉了“不太聽話”幾個字,繼續用平靜的語氣問道。
一個當年都已經三十歲的人了,而且,還是身處軍中高級將領級彆的人物,這樣的人,如果不聽話,那會是什麼樣的待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