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在這個寺廟裡,每日念著經文,卻仿佛看到了她已經脫離苦海,重新入了更好的輪回,那便是他最想要的。
同樣,這個孩子也是。
溫栩栩能下床時,已經是三天後了,她來到了古風樹下那個小小的土堆前,親手將那枚已經破裂掉的血玉銀針埋在了它的前麵。
“這是?”
霍司星在旁邊看到了,問。
溫栩栩扯了扯蒼白的唇,笑:“這是舅媽給我的,她說了,這個東西,護了我媽媽,也護了我舅舅,我現在給它。”
“……”
者就這麼一句,陪她站在這裡的霍司星,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給了它。
那它就一定能好好繼續投胎了。
三天後,山下觀海台那邊也傳來消息了,霍司爵和神鈺兩人最近開始頻繁的出入海軍那一塊,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問題。
霍司星不懂,但是,她很是擔憂。
倒是最近來得也比較頻繁的陳景河聽了後,在禪房裡一邊給溫栩栩檢查,一邊分析。
“是不是藍遠那老東西的陰謀詭計已經轉移到海軍那一塊去了?如果是那樣的話,就更危險了,他要對軍艦這些重型軍工設備出手,那不單是軍部會出現很大的麻煩,就連國外,也會隨時麵臨著打壓我們的風險。”
這個人,到底也是從軍部走出來的人,聽到有關於海軍的問題後,一針見血就指了出來。
霍司星當場又是臉色白了一半。
溫栩栩也很是擔憂。
“那這麼說來,那老東西開始背水一戰了?”
“應該是這樣,整個軍部,在上一次失敗後,你們家老爺子又回來,陸軍這一塊,他是不敢動了,然後剩下的就是空海兩個部門。”
“空軍他沒人。”
“對,當時成樓到白宮,弄掉了眾議院海部部長張德福,其實就是想掌控海部了,那個時候,就說明,藍遠的人,已經滲透到了這個部門裡。”
陳景河給了眼前這個年輕女人一個讚許的神色。
能這麼聰明,也不愧是被那個臭小子看上的女人。
霍司星在一旁聽得已是渾身發冷。
她雖然不懂這些軍啊,政什麼的,但是,她知道,如果國家軍隊都被這些畜生滲透了的話,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。
滲透啊,這也太可怕了!
單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,怎麼來力挽狂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