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栩栩還沒有反應過來。
倒是冷緒腦子快,一聽這話,他馬上點頭:“要,二少爺,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喬時謙這才出去了。
有點僵硬,腳步也沒平時那麼沉穩,看起來像極了那種鬨了矛盾後,很彆扭的過來主動示好的孩子。
冷緒看得有點好笑,十來分鐘後,當眾人出去,一眼就看到了在安檢處等著的日本醫生,而此時,他手中還推了一張輪椅。
腦震蕩這個東西,如果程度比較嚴重的話,確實是不合適高空飛行。
需要靜養。
但是,霍司爵這個人,他很多時候,在意的不是自己的身體,而是他身邊的人,特彆是溫栩栩,那簡直就是他的命一樣。
大家直接去了堂本的醫院。
還是喬時謙在安排,他先是聯係了醫院,給溫栩栩安排了病房,然後又將一串鑰匙遞到了冷緒手裡。
“這是我在東京的房子,你們兩個就住這裡吧,還有,如果有什麼事的話,可以去我的酒屋,告訴他們你是誰,他們就會幫你了。”
他居然連這個都想到了。
冷緒頓時對這個人更加的欽佩,也更加的感激了。
“二少爺,謝謝你,那國內那邊,總裁家裡我們都不在,就勞煩你照顧了,”
“嗯。”
喬時謙淡淡的點了一下頭。
很快,他就離開了醫院。
當晚,溫栩栩和霍司爵兩人就在這個醫院裡住了下來,而堂本湘木針對她的情況,也是馬上開始了研究,刻不容緩。
——
“秋山,你難得回來一次,真的不去祭拜一下你的母親嗎?”
夜深人靜時,位於東京一家五星級酒店頂層,知道了喬時謙回來的養父鶴崗,拄著拐杖坐在沙發裡問了一句。
話音落下,正在倒著紅酒的喬時謙在那裡停頓了一秒。
母親?
他扯了扯涼薄的唇角。
“我有個問題想問你,為什麼你當初明知道她是那樣的人?還會和她在一起,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嗎?”
他終於轉了過來,端著那杯酒過來的同時,語氣裡沒有掩飾他的譏諷。
鶴崗老臉頓時一陣難看。
但終究,他還是沒有發火,而是接過那杯紅酒後,他解釋了起來。
“我跟你媽的事,你不了解,當年她確實做了不少錯事,但她也不是一開始就變壞的,霍延英既然沒有打算娶她,就不應該去招惹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