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,遠在京城的神鈺接到了日本打來的電話,在電話裡,冷緒隻說,他的好兄弟景欽,無所事事跑日本來賭博了,差點沒把全副身家輸光。
最後,還是霍司爵出麵,才挽回。
然後,霍司爵的意思,讓他在京城趕緊給他安排一份差事,讓他彆這麼大了還不務正業。
“這個混賬玩意!”
神鈺聽了,果然也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當即,他就要求他們把景欽送來京城,他親自去接。
於是在外麵已經流浪了好久的景欽,終於準備回國,開始進入生活的正軌。
霍司星聽到了消息後,趕來了,她在酒店裡看到了這個人,二話不說就一腳踢了過去。
“腦子有坑的家夥,非得搞出這麼大的事,才罷手,現在長記性了嗎?回去後好好工作,彆忘了你現在是一個男人,肩膀上有責任的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收拾整齊,又回到了之前那個英俊帶著痞氣的景家少爺,抱著自己被踢疼的腿,誇張的叫著答應了。
沒錯,他知道了。
因為,他發現,霍司爵跟他說的那些話,是真的,你看,即便不是男女關係,可是,這個女人還是一樣那麼關心他。
他真的很滿足了。
也不願意再去破壞……
當晚,兩人都離開了日本。
大家一走,病房裡也又安靜了下來,溫栩栩因為還被關在那個封閉室裡不能出來,於是外麵冷冷清清的走廊裡,就隻剩下了霍司爵坐在那。
【小傻子:哥哥,你一個人在外麵啊?要不要回去休息啊?】
【霍司爵:不用,我在跟冷緒聊天。】
【小傻子:聊什麼?】
裡麵溫栩栩表示很好奇,一度還拿著手機走了過來,從裡麵的玻璃門往外看。
可是,她沒有看到自家男人,反倒是,看見了一隻小白兔,正在被冷大隊長逼著不停的往後麵牆角縮,隱隱約約,還看見他手裡提著東西。
“說,這又是不是你乾的?”
“沒……沒有啊。”
白小杜很委屈。
他確實沒乾,這酒,他就隻是放在了冰箱裡啊,誰知道它就炸了呢,他又不知道酒還能炸,更不知道那玻璃瓶子還能把他的衣服掛爛。
白小杜想逃。
可這時,他們的總裁大人卻從堂本湘木的辦公室裡出來了。
“你們在乾什麼呢?這麼晚了,還在這裡鬨。”
“總裁,你評評理,我昨天好不容易去東京最有名的一家酒屋弄了幾瓶酒來,這個白癡居然幫我把酒放在了冰箱冷凍那一格,全給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