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,我已經安排他去實習了。”
“啊?”
溫栩栩聽得目瞪口呆。
才開學,就去實習?這太怪異了吧?
可麵對這個男人的安排,她又不好說什麼,因為他一向都有自己的道理。
但是,她不知道,這一次,就連準備出發的冷緒,也是有點不太理解。
“總裁,你怎麼……把陸儘這個孩子支開了?那對母子既然跟瓦伊有關係,那讓他過去保護若若小姐不是更好嗎?”
“他不知道兩個哥哥死在霍家!”
麵對手下這樣的質問,眸色已經暗了下來的男人,隻語氣澀然的回了這麼一句。
這個男人,縱觀他這一生,其實能在他心裡留下最愧疚的一筆,應該就是這對兄弟,很多人為他死了,也很多人死在了他的手裡。
如他的母親簫馥莉、還有他的兄弟司馬晁……等等。
可是那些,都是建立在對等關係上的,簫馥莉是他的媽媽,為他死,是因為他是他的兒子,而司馬晁,那也是因為他們是兄弟。
換句話來說,如果時光倒流,當他們兩個遇到了危險,他霍司爵也會毫不猶豫上的。
但是,這對兄弟不同。
他們作為龍吟閣的人,一生都在為他們霍家驅使,處於上級和下級的關係,也就是他霍司爵是索取,沒有絲毫付出。
那麼,這樣的關係,他為什麼值得他們如此慘烈的付出生命呢?
倒過來,當年的他,是必然不會的!
霍司爵輕輕撫摸著手中那枚僅剩的鷹型扣,說:“陸儘是陸儘,不要再把他拉到這件事裡,既然他現在還不知道有這兩個哥哥的存在,那就永遠都不要讓他知道。”
“是,總裁!”
冷緒終於懂了。
隨後,他接過這枚鷹型扣,很快就消失在了這裡。
是的,沒必要把一些已經過去的悲劇,再加負在另外一個毫不知情的人身上。
當晚,冷緒就去了Y國。
而同樣的時間,相差了五個小時時差的Y國小彆墅那裡,正在花園門口緊張等著的若若,終於看到了一個穿著藍色衛衣,單肩上還背了一個帆布袋的頎長少年在路的儘頭走了過來。
“十六——”
她看到了,像甘泉一樣澄澈透亮的雙眸,立刻劃過一道十分明媚的亮色後,她開心的跑了過去。
陸儘抬眸。
當看到是一抹鵝黃色的倩影正歡快的朝他跑來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