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冒著嚴寒都在打著麼,怎麼還是沒弄多少呢?
景雨霏認真看了這大嬸手中的銀飾一眼,道:“大叔,大嬸今天不是沒有停嗎?怎麼還沒打多少呢?”
大叔:“是啊,但是做廢了好幾個,你看她,今天手腳更加遲鈍了,我都罵她了。”
大叔說著,拿起旁邊一個做壞了的飾品,又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景雨霏:“……”
接過來看了看,發現還真是,這本來是一個掛在胸前的項圈,上麵掛著這個部落標誌性的鎖片。
可現在,那項圈都是不圓的,鎖片就更加不成樣了。
這麼奇怪?
景雨霏也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,她低下了頭,專注的看著這個大嬸,然後,她忽然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。
“小白,她……”
“好了,現在是大冷天的,手腳遲鈍很正常,姐姐,我們去找外商寬限一些時間吧。”
白小杜卻阻止了她要說的話。
隨後,勸了勸她,就拉著她走了,直到兩人終於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,確定四周沒人了,他才鬆開了她。
“小白,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?那個大嬸她明明……看起來就不正常,她在做飾品,可她的神情看起來卻十分呆滯,一點都不關注啊。”
景雨霏內心驚駭下,一被鬆開,她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。
白小杜點了點頭,對她毫不隱瞞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……?”
“不是她一個,你待會再去看看,銀飾、布料、繡花……等等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都成這樣了。”
眉心緊蹙得厲害的青年,一說到這個,他清秀的臉龐上,是從未有過的陰沉,連帶很少會有殺氣的烏黑瞳仁裡。
此時,也全是肅殺之意。
景雨霏被嚇到了。
她不太明白這句話,什麼叫所有人的人都成這樣了?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這樣,代表了什麼?
景雨霏很想問清楚。
但是,這件事,很顯然不是她能關心的,因為當天她們兩人回去了後,這個小白除了叮囑她在辦事處不要到處亂走。
然後,他出去了,一直到天黑都沒有回來過。
天,終是要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