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到他一聽那些字眼都條件反射般的煩躁。
可是,有什麼辦法呢?
該做的,還是要做。
“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?按理說,藍遠已死,他就算是再厲害,也籌劃不了那麼多吧,當年的結局,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敗在你的手中,又怎麼會籌謀到現在?”
老和尚還是提出了疑問。
男人剛好將一顆子落下來,一陣冷風刮來,“嘩啦”一聲,那鋪著上麵的暖玉棋子,竟然被這風吹得全亂了。
老和尚:“……”
“當然不可能,所以現在最主要的,是把他兒子找出來!”
“什麼?”
這會一說下來,老和尚連整理棋盤的興趣都沒了,立馬抬頭瞪向了他。
兒子?
他指的是藍遠?
“你……你是說他還有兒子?”
“怎麼?你在他身邊這麼多年,你還不知道嗎?”
霍司爵眸光不冷不熱的一抬,很是不滿地掃向了這個滿是愕然的老和尚。
真把自己當出家人了?
什麼事都不管。
老和尚: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確實不知道,那個時候,我被囚禁在這寺廟底下,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個,他什麼時候有兒子的?在哪?”
他老老實實承認了自己的失察,轉而繼續追問了起來。
藍遠有兒子?
這確實聽起來很嚇人。
因為,他是侏儒,先天性殘疾,當年,溫栩栩和霍司星在寺廟底下的密室裡發現這個人的起居室時,就看到了他一本筆記本。
上麵,他是很清楚的記載著自己對這個社會的怨恨,還有對沒有女人看他這種人一眼的自卑。
那他後來是跟誰生了這個兒子呢?
霍司爵拿了一張照片出來。
老和尚見了,半信半疑拿過來看了看,一眼,即五雷轟頂!
“這不是……白政浩的老婆?!!”
“是,但是,這是在嫁給白政浩之前,嗬嗬,不然,你以為她身為當時作為赫赫有名的閔家千金,為什麼要嫁給白政浩這個一窮二白的人?”
依然還是在喝著那杯茶的男人,看著這老和尚還算有點眼力,認出了這個女人,他坐在那冷笑了一聲。
老和尚呆了呆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他才猛然想起當年自己還是意氣風發的神家繼承人時,確實是在京城上聽到過一件醜聞。
而這醜聞,正是從當時京城大戶閔家傳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