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兩人都沒有聽進去對方說的話。
蘇六月在一個勁的回避,他在不斷靠近,非要把這個事情弄清楚。
“算起來你已經救過我兩次,這份恩情,是我一生都無法報答。”
“當年也純屬巧合,我隻是路過,看到同胞肯定要幫助,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,至於項鏈本就是彆人施舍給我,正好用來救人,何樂不為。”
“誰能像你一樣,救了人之後不留性命,之後問起來,你還能說得風輕雲淡。”
“我隻是覺得這都是舉手之勞的事。”
宮澤軒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,甚至還有怒氣。
“你這樣是一點都沒有尊重過我的意思,不知道這些對我來說,是多麼重要的事情。”
蘇六月這下不好回話,隻能是呼了口氣:“那你是怎麼發現這個事情。”
“你奮不顧身救我那次,迷迷糊糊看到你的身影,我就覺得很熟悉,之後追問子菁項鏈的事情,才知道當年並不是她救了我。”
“那你怎麼能肯定是我,不可能還找到六年前的監控。”
“的確不能,但是見到你後我就有預感,然後讓人去打聽,了解到當年救我的人就是蘇六月。”
“所以你就來找我看病。”
宮澤軒點頭:“因為隻相信你。”
蘇六月長長呼了口氣,“你的故事真的很精彩,但是這些對我來說,已經是過去式,沒有半點不尊重你的意思。”
宮澤軒細長的眼直直盯著她看,隨後表示:“我隻是在想,接下來我該做些什麼,才能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,這種感覺,你是不會理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