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珹冷冰冰道:“沒有目擊者也沒有任何證據說明你無辜,更何況你的種種反應,都是凶手。”
連皇甫珹都這樣說,許文瑤臉上刷一下煞白,慌張求助。
“我真的沒有殺他,那個廢棄的屋子又沒監控,一定是我離開後,有人出現下手,警方不是很厲害嗎?讓他們再去查,一定會有結果。”
蘇六月沉重回應:“已經調查過,沒有其他人跡象。”
許文瑤癱坐在椅子上,口中還在喃喃自語。
“這不可能,我要是動手,也不會傻到挑選這種地方,我躲起來,真的是害怕他報複,如果真是畏罪潛逃,我早就跑出晉城,我是被抓到的時候,才得知這個事。”
警方也表態:“你現在想要為自己開脫罪責,肯定是什麼事都說得出來,我們警方講究的是人證物證,現在這些都在,你逃脫不了。”
許文瑤變得有些激動,慌忙站起來,伸手要去抓蘇六月的時候,被皇甫珹一把打開。
“我沒有殺人,我可以保證真的沒有殺他!”
許文瑤過於激動,警員隻有先把她帶到看守室裡麵關起來。
蘇六月心情沉重,皇甫珹則是把江向軍找來,直截了當問:“這個事情以你的判斷,是怎麼回事。”
江向軍直言:“顯而易見,就是賊喊捉賊,案發現場隻找到兩件凶器,都隻有她的指紋,而且還有嫁禍給蘇六月的嫌疑,否則當初警局首長就不會去抓人,明顯有人在背後指使。”
皇甫珹頷首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。
“從她一開始說躲起來是害怕被報複,就按照她捅的兩刀,如果沒有人及時發現,到了第二天早上也得沒命。”
聽到這話蘇六月依稀找到點破綻:“既然她有機會用刀子了結這個人,為什麼後麵又搬起鐵器,誰第一個發現他。”
江向軍回道:“當地巡邏的人聽到聲音發現,很顯然是凶手不解氣,想要用更狠的方式來保護,以我們對許文瑤的了解,她當初遭受了兩年的家庭暴力,期間還和死者大打出手過,所以很有可能是積怨泄恨。”
江向軍的話讓蘇六月啞口無言,完全是說到了點子上,就連她都還有這樣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