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卉卉這番話震驚得家人瞪大雙眼,蘇興邦連忙問:“這到底怎麼回事,你又是聽誰說的!”
“剛才見皇甫珹氣勢洶洶的樣子,我躲進廚房不敢出來,擔心他來鬨事就給蘇六月打電話,結果一直無法接通,我沒辦法就聯係正煊,從他口中得知的消息。”
蘇卉卉臉上也是驚慌,剛才皇甫珹發狂的樣子,生害怕連累到她。
江紋護著受傷的蘇文秉生氣說道:“當初我就看那個許文瑤不是個好人,你還非要把她領回家,現在好了,惹出這樣的事,我先送文秉去醫院,蘇六月那邊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江紋說完也顧不了那多麼,先叫人把蘇文秉送去醫院。
蘇興邦呆呆的站在客廳中間,完全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今天地步,如果皇甫珹非要怪罪下來,他就麻煩了。
等他反應過來後,立即趕去皇甫醫院。
病房裡是輕鬆的氣氛,顧正煊正在陪著蘇六月聊天,眼下她也不記得其他人,就隻有靠顧正煊陪在身邊。
“正煊哥,畢業那天你會到學校觀看典禮嗎?如果你有時間的話,我們班級準備了不錯的節目,你可以來欣賞一下。”
這些熟悉的口吻和對話,就如同是打開了顧正煊的記憶,讓他再度後悔一次。
“我一定會去的。”
“之前聽說顧爺爺要舉辦畫展,阿姨他們都會去,我可以去嗎?”
顧正煊的眼眸有些濕潤,他用力點頭:“當然可以。”
蘇六月感覺他情緒有些不對勁,還有醒來之後,也發現顧正煊和過去有些不同的地方,可又說不出原因。
蘇六月又瞄向門口的皇甫珹,低頭小聲問:“正煊哥,門口的那個人到底是誰,為什麼一直站在外麵,還有昨天他也在叫我的名字,我認識他嗎?”
這話為難著顧正煊,按照院長的吩咐,現在需要讓蘇六月完全出於放鬆的狀態,才能讓腦部的淤血慢慢融化,一定不能讓她受到刺激。
“六月,你害怕他嗎?”
蘇六月認真想了想搖頭:“昨天他有些激動很嚇人,現在好像沒那麼可怕了。”
顧正煊是在考慮,他想要自私的陪伴蘇六月度過這段日子,可是對皇甫珹卻不公平。
之所以還不能讓皇甫珹靠近,就是擔心這幾年的記憶會導致蘇六月情緒受到波動,需要平複一段時間再來慢慢告訴她。
顧正煊心裡備受煎熬,一時間不知怎麼來回應她的話。
“正煊哥,是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嗎?我感覺你和過去有些不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