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六月的兩場手術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，她許久沒有這樣忙碌，還覺得有些疲憊。
回到更衣室換好衣服，蘇六月正準備出去突然停在原地，她發現這個更衣室裡的味道和今天在電梯裡聞到的有些相似。
蘇六月有著非常靈敏的嗅覺，她追隨這個味道找到更衣室角落，發現這個角落有兩件發黴變臭的衣服。
這裡原本沒有窗戶也不通風，平日更換的衣服都會被及時拿走清洗，也不知道這幾天誰負責漏掉角落裡的衣服。
關鍵最近陰雨天氣，換下來的衣服幾天不洗就會有這種氣味。
人在這種空間裡待久了就會產生這種味道。
蘇六月仔細回想今天在住院部聞到的就是這種氣息，而且還剛好是高馳他們出來。
蘇六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，她走出來正好遇到剛下班的暮年。
“師父，盛會還沒結束，我現在趕回去，你要不也跟我去開闊眼界。”
蘇六月搖頭：“我不去了，現在回去還能看看孩子們，想多陪陪他們。”
暮年自然也不強求，揮手道彆。
蘇六月來到車上還在想氣味的事，她開口問英姿：“英姿，你說如果一個人會在什麼情況下身上殘留發黴的味道。”
“應該隻有長期待在這種環境下才會產生這種氣味。”
“可是你說晉城這樣的地方，除非是沒有地下室，否則還有什麼地方會產生這種味道。”
“這個季節監獄也潮濕，尤其是禁閉裡麵，也會有這種味道。”
英姿的話算是提醒了蘇六月，她今天就是怎麼都想不出來這個味道來自己那個地方。
經過英姿一說，她立馬反應過來。
“你說的對，就是監獄才有的氣味。”
英姿不知道她怎麼突然說這種話，而且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。
“夫人你怎麼了，是不是有什麼事。”
“我們不回山莊，去皇甫宮殿！”
英姿不解她臨時又改變主意，陪在她身邊有幾個月，也算是清楚蘇六月的性格，她不可能喜歡這種盛會。
但是蘇六月都發話，她自然聽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