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六月走上前一看,這個叫苦連天的傷員不是彆人,正是那個讓她頭疼的大哥蘇文秉。
他聽到腳步聲就開始埋怨:“你們醫院是沒醫生了還是怎麼了,都是同時進來的,憑什麼先給他......六月?”
當蘇文秉在看到這張臉後,立馬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蘇六月看他一臉紅腫,明顯就是和彆人打過架,生氣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大哥,你這是跑出乾什麼了?”
雖然知道蘇六月這聲‘大哥’不是在叫他,但是蘇文秉反而露出一臉燦爛笑容。
“六月,沒想到還有讓你替我看病的這天,我今晚和幾個哥們出去玩,結果遇到一群鬨事的人,結果就成這樣了,是他們先動手。”
“你蘇文秉打架鬨事就是家常便飯,跟我到手術室,你身上的傷口需要縫針。”
過去蘇文秉可是從來沒有把這個妹妹放在眼裡,如今倒是覺得這個蘇六月非常有用。
蘇文秉跟在她身邊問:“六月,小璨最近怎麼樣,我都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他。”
“看你還有點像爸爸的樣子沒有,自己的兒子也不管,整天跑出去花天酒地還打架,虧你也問得出口。”
“現在不是有你這個姑姑照顧他,他肯定是放心。”
蘇六月回頭甩了他一個大白眼,對著護士說道:“他不用麻藥,待會讓他多疼會,才能清醒一點。”
蘇文秉意識到她生氣,立馬喊道:“六月你彆生氣,我知道自己是不負責任的爸爸,將孩子丟給你就走,我今後改正。”
可惜蘇六月根本不相信他能改,之前為了讓他看清楚張梅的真麵目不惜讓皇甫珹用美男計,才沒過幾天他又打架進醫院,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這個人醒悟過來。
來到手術室後蘇六月檢查他的傷口,不禁皺了皺眉。
“你這新傷舊傷加起來都像是刀疤紋身,你就不怕這些嚇到孩子。”
蘇文秉一臉無奈,歎氣道:“我就生成這個德性沒辦法,我也討厭。”
蘇六月拿起麻藥針頭,“你是明知道錯不悔改,還一意孤行,總有一天自食其果,後悔都來不及,我隻是希望你記住自己還有個年幼的兒子。”
蘇六月的針頭刺入他傷口附近,替他局部麻醉,繼續又說。
“不管我們對他多好,這些都是無法彌補父母遞給他的愛,所以你自己考慮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