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冒犯了。你喂的藥,很有效,多謝。”槍口重新抵住她的腦門,男人低聲命令道,“再喂我一顆。”
他體內餘毒未清,還需要一顆藥。
雲清留了個心眼,摸出另一種藥丸遞過去。
吞下去就讓他渾身麻痹!
男人卻偏頭避開了,抵在她頭上的槍同時戳得更緊,“像你之前那樣喂我。”
雲清沒法子,隻能含著解藥,強忍惡心地將嘴湊過去。
男人另一隻手突然用力扣住她後腦勺,唇舌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。
苦澀的藥味在兩人口腔裡蔓延,雲清抗拒地掙紮著,卻被男人死死禁錮住,他靈活的舌頭已經將一部分藥推進了她喉嚨裡,逼迫她咽下去。
男人用力咬了下她的嘴唇,啞聲警告:“要是敢給我下毒,我們就一起死!”
這個混蛋!
雲清拚命擦嘴,另一隻手已經不動聲色地摸到了從衣服裡掉出來的銀針……
毫不知情的男人隨手扯下脖子上的玉佩扔給她。
“今天你救了我,我會補償你。留著它,日後我……”他話沒說完,頸部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感......
男人狠狠甩了下頭,模糊的視線,卻隻來得及捕捉到女人模糊的身影輪廓,便徹底陷入黑暗……
待他昏死之後,雲清狠狠的拔出紮在他頸側的銀針,不解氣地踹了他一腳。
說得好像誰稀罕他的補償似的!
救了個輕薄自己的白眼狼,算她瞎了眼!
雲清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男人身上的衣褲,隻留給他一條內褲,她嫌惡心沒有去碰。
她的衣服被撕爛了,隻能穿走男人的襯衣。
而他的褲子和鞋雲清塞進藥簍一並帶走了。
離開之前,她還拿走了男人的槍,至於那塊看上去價格不菲的玉佩,就當她的診金了!
她下不了殺手,就留這個混蛋在這裡自生自滅吧!
一個小時後。
一夥訓練有素的雇傭兵尋到山洞。
“四爺……”
“滾出去!”山洞裡的男人一聲怒喝。
解藥的藥效有延時性,霍景深的視力此刻才逐漸恢複。
現在的他近乎全裸。
“四哥,你先穿衣服。”陸修也是頭一回見他四哥這麼狼狽的模樣,強憋著笑,把乾淨的衣服遞給他,“你是不是碰上女色狼了?”
霍景深套上衣服,冷颼颼地瞥了他一眼,“又想去非洲挖煤了?”
炸毛的大魔王惹不起。
陸修輕咳了一聲,正色道:“雲家已經同意了老太太的提親,嫁給你衝喜的新娘今晚就會送到,我們得早點趕回去。”
衝喜新娘?
雲家的人為了錢,還真是什麼都肯乾!
霍景深漆黑冷冽的眼底浮現一秒濃濃的厭棄,“我讓她哭著滾回去!”
說到這裡,霍景深話鋒一轉,冷冷吩咐:“陰我的那個女人應該就住在附近的村子裡,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!”
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,最好祈禱彆被他找到,否則她死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