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下這句,霍景深握著正在響的手機,邁開長腿往外。
另一邊的雲清緊張地在咬手指甲,電話一接通,她立馬開口。
“霍景深,那個照片……是鐘離在胡鬨,你彆介意……”
霍景深已經走進了電梯,他幾乎能想到電話那頭的小女人臉紅到快滴血的模樣,愉悅地翹了翹岑薄的唇,聲線拉得漫不經心。
“嗯。”
……‘嗯’是什麼意思??
雲清輕咬下唇:“……反正,你就當沒看見好了。”
霍景深胸腔裡溢出曖昧的低笑。
他提醒道:“我不止見過,還摸過。霍太太忘了麼?”
“……”雲清羞得快咬舌自儘了,“霍、景、深!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氓了?”
他臉不紅心不跳:“謝謝誇獎,隻對霍太太流氓。”
這話她沒法兒接……
雲清紅著臉擠出一句:“不跟你說了!”
等她掛了電話,一直豎起耳朵在旁邊偷聽的鐘離豎起大拇指感慨:“霍景深也太會了!”
雲清毫不客氣地拿抱枕砸她。
“再有下次,友儘!”
這條裙子是沒法穿了,趁時間尚早,雲清打算去挑件新的。
鐘離心虛又乖巧地跟在後麵,手機震了震,她低頭一看,是霍景深發來的轉賬。
——七位數!!
鐘離當時眼睛都亮了。
愛了愛了,金主爸爸果然財大氣粗!!
鐘離狗腿地把霍景深的備注從【霍病秧子】改成了【霍大爺】,義正嚴詞地表忠心。
鐘離:【以後就是自己人了,大佬有需要隨時吩咐!】
霍景深不免好笑。
他看鐘離那個不著調的,倒是越看越順眼了。
霍景深慢條斯理地敲下一行字:【現在的確有事需要你幫忙。】
……
雲清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‘見錢眼開’的鐘離給賣了,她挑了一件款式相似,但更保守的禮裙換上,但背後的拉鏈夠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