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不來,你還打算瞞我多久?”
雲清看見了外麵那輛銀色跑車上的謝浪,她眼風跟刀子一樣飛過去!
昨晚她在謝浪這兒說漏了嘴,告訴了他自己的位置。
沒想到今天謝浪就把薑如心領來了。
謝浪縮了縮脖子:“老大,這……這你不能怨我,阿姨我也惹不起啊……”
雲清隻覺得腦仁疼,瞪了謝浪一眼。
“回頭跟你算賬!”
她隻能把薑如心迎進去,認錯態度非常良好:“媽,我錯了。”
“你要氣死我啊!”薑如心胸口激動起伏著,心緒難平,“你這幾天是不是被霍家的人關起來了?他們欺負你了是不是?”
她抓著雲清仔細檢查,果然看見了她脖子上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咬痕。
薑如心既氣憤又心疼,手都在發抖,顫聲怒道:“豈有此理!哪有這麼欺負人的?給媽看看,還有沒有彆的地方傷到了?”
雲清緊緊抓住衣領,不想讓薑如心看到她身上其它痕跡。
“媽我沒事,真的沒事了。你聽我跟你解釋……”
“手鬆開!”她越是這樣,薑如心越是擔心,心疼得眼圈都紅了,“霍景深身邊的人,都不是什麼好東西!他們肯定憋著壞勁兒想折磨你!”
“媽我真的沒事。”
“你鬆手!”
薑如心哪聽得進去,她手上猛地一個用勁兒。
隻聽‘刺啦——’一聲,雲清睡衣領口被扯下來大半截。
她大片雪白的皮膚曝露在空氣裡。
雲清有些難堪地抓緊胸前的衣料,但根本擋不住。
隻見她細如凝脂的肌膚上除了傷痕,還有更多的……是沒有消褪的吻痕,密密麻麻。
薑如心是個過來人,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。
她霎時臉都白了。
“你……你跟霍景深……”
薑如心話沒說完,眼前一陣陣發黑,身形趔趄著栽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