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緊張,我又不傻。怎麼會為了個男人命都不要呢?放輕鬆,我想去找找還有沒有彆的解決方法。”
逍遙子半信半疑:“……你最好是!”
雲清結束了這個話題,從口袋裡取出帶來的玻璃瓶遞給逍遙子,裡麵裝著被下了毒的湯。
“這無色無味的,不知道是什麼毒。”
逍遙子當然不可能空手鑒定,他拿著玻璃瓶去了他的煉藥房。
雲清慢悠悠地跟上,拖著步子,走得搖搖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能就地躺下睡過去。
困啊……
放了小半碗血給霍景深,疼還好,身體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更困了。
這什麼要命的體質。
雲清甩了甩頭,讓自己清醒點。
她靠在門邊,邊打哈欠邊看著逍遙子在裡麵折騰……然後,雲清就看見逍遙子的臉色,越來越黑。
十分鐘後……
‘啪——’他突然砸了手裡的藥碗。
一向閒雲野鶴的逍遙子,臉上罕見地出現憤怒的神色。
“……一定是他!”
雲清站直了,追問:“師父,你認識製毒藥的人?”
逍遙子眼底浮現濃濃的厭惡,冷聲道:“這種傷天害理的東西,隻有被我趕出師門的那個混賬師弟會做了!”
十多年前,就是這瓶毒,差點要了他的命……逍遙子至今心有餘悸。
雲清倒是知道,逍遙子有個師弟叫閆懷珍,被他清理門戶逐出師門了……
雲清忽然想起什麼:“師父,你有那個師弟的照片嗎?”
逍遙子還真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張,已經泛黃落灰了,不過照片拍得還算清楚,雲清一眼就認出了站在逍遙子身旁的閆懷珍!
她見過這個男人!
那天在生死台上發生的事,雲清大部分都忘了,但她記得當時有個穿黑袍的男人,瞎了隻眼,長得刻薄陰森……唯一區彆是,照片裡的閆懷珍更年輕,眼睛也好的。
“師父,逐出師門的時候。你是不是弄瞎了閆懷珍一隻眼睛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逍遙子稀奇地挑高了眉毛。
那就對上了。
看來閆懷珍就是秦以柔口中的師父了……
“哼,隻弄瞎他一隻眼還是我手下留情了!”逍遙子突然反應過來,疑惑地問雲清,“這毒藥你從哪兒弄來的?”
雲清正打算開口,就在這時,明心卻拿著一封邀請函急匆匆地跑了過來……
“師父,醫學大會的邀請函送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