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已經做好被解聘準備的雲清聞言錯愕地抬起頭。
燕知節輕咳一聲，有點不大好意思：“之前有些事不確定，才對你留了一手。不過，你也沒少算計我，咱們扯平了。以後就是隊友了，彼此信任是最重要的。”
雲清看著燕知節遞來的手，低頭笑了笑，用力握了一下，算是握手言和了。
然後，燕知節繼續問道：“你認識跟鳳知微通電話的那個男人？
“……我被他綁過。”雲清沒有隱瞞，“他叫宮夜冥，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就是開拓者組織裡的人。”
“你對他有了解嗎？”
“……不算了解。”雲清抿了抿唇，她想到了很多年前那件事，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。
正想開口對燕知節和盤托出，然而一通電話先鑽進了燕知節的手機裡。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，燕知節眉頭一皺，吩咐道，“守住現場，我馬上就到！”
他放下手機，看了雲清一眼，沉沉地開口道：“有個叫謝天琪的作家，剛剛被他的女朋友發現死在了家裡。看上去，像是自殺……”
搞創作的群體，內心比常人敏感細膩，自殺，並不算什麼稀奇的新聞……
但燕知節接下來的話，卻讓雲清有些錯愕。
“近些年，已經出過不少類似的自殺案件。”燕知節皺著眉道，“他們無一例外，都是在爆紅自後，沒有征兆地突然自殺……”
一起兩起可以說是行業因素，個人原因，可八起十起呢？
用巧合已經很難解釋了……
燕知節已經拿上外套往外走，雲清快步跟上去。
“你懷疑，這些自殺事件都跟基因藥劑有關？”
“不是懷疑，是有證據。”燕知節看了她一眼，諱莫如深的表情，“在他們的血液裡，都檢測出了同樣的基因突變，而且他們無一例外，都被藥劑反噬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