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灼灼,真摯地像在宣誓。
霍景深黑眸深處,清晰地鐫刻著眼前人的麵容,他無聲地勾了勾唇。
其實她才是他的信仰。
而他是她最忠誠的信徒,至死方休。
婚姻對他來說,並沒有什麼意義。
在霍景深的世界裡沒有什麼規則,他唯一確定的是,眼前這個女人,是他生命的全部意義。
僅此而已……
雲清給霍景深上好藥,正準備去浴室衝澡,卻被霍景深拉住。
他拿出裝在保溫瓶裡的解藥遞給她。
這是雲清昨晚研製的,針對試驗藥劑有可能出現副作用的解藥。
她喝完了才去房間洗澡。
雲清脫掉衣服,站在花灑底下,水流衝下來,帶著淡淡的紅痕……那都是彆人的血。
雲清定定地望著被衝掉的那團血漬,腦海裡閃過自己之前在跟赤炎堂那些人比試的血腥場景,渾身控製不住地開始戰栗
……那時候,她整個人的狀態太恐怖了,她自己都害怕。
可這……真的是試驗藥劑帶來的副作用嗎?
雲清有些懷疑。
她想起自己之前被迫上薄家生死台的事,雖然她完全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,可後來霍景深給她看了當時現場的監控……
當時的自己好像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:恐怖,強大,而且……嗜血暴戾!
雲清仰起頭,讓冷水衝刷自己的臉,壓下那些煩亂的思緒。
等基因研究所那邊,她跟霍景深的檢測結果出來,也許很多事情就會有答案了……
雲清洗完澡下樓,正好碰上霍景深在接聽電話。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,霍景深口氣不太好:“那就查查和坤被調去哪兒了。”
扔下這一句,他掛了電話。
和坤……是和廳長的名字。
雲清眉心微凝,走上前直接開口問:“和廳長被調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