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回來了。”喬植有些內疚地歎道,“我歸隱了十一年,保持舊交的沒幾個,和廳長算是其中之一。可沒想到我昨天才找他,他今天就被調走了,而且人都聯係不上……”
為此喬植甚至給市長打了電話,可對方卻三緘其口,表示什麼都不知道。
雲清眉心微凝,想說點什麼,管家卻在此時拿著一封信匆忙走進來。
“家主,這是和廳長的私人秘書送來,人已經走了。”
喬植立刻拆開信,雲清站在他旁邊,看清了信上的內容,非常簡短:【喬兄勿要自責,珍重,我被調任的事與喬兄無關。另外,要小侄女喬卿卿多保重!】
字跡有些潦草,是在匆忙中寫的。
雲清跟和廳長隻見過一回,他的信裡卻特地提到了她……
就好像和廳長知道她會碰上什麼危險,在提醒她一樣。
雲清不免狐疑。
但這封信沒頭沒尾,送信人更是早就沒影了,和廳長也離開了北城,這些困惑,注定暫時解不開,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喬植了解和廳長的為人,他不會無緣無故提到清清……
他收起信,對雲清微笑道:“清清,快吃飯了。翼老跟小北應該在菜園裡,你去叫他們回來罷。”
這顯然是想支開她,有話單獨跟霍景深說了。
雲清有些不放心地看了霍景深一眼,他給了她一個心安的眼神。
雲清這才轉身往外走,但走到門口,還是忍不住回頭提醒喬植:“爸,你被欺負我老公啊……”
喬植好氣又好笑:“我難道還能吃了他不成!”
看著雲清的背影消失在門口,喬植臉上的那點笑意也沒了,涼颼颼地斜了眼旁邊的霍景深,不太是滋味地開口:“霍先生,你倒是把清清吃得死死的。”
霍景深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,態度謙和地道:“伯父,您低估清清了。”
言外之意,他們倆誰吃定誰真難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