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輛車看似普通,但車身都是防彈級彆,而且能屏蔽信號。
而車內,裝潢得格外華麗,一如宮夜冥這個人——浮誇得不行。
雲清被安置在真皮座椅上,前麵開車的明人很自覺地升起擋板。
整個後座,隻剩下雲清跟宮夜冥兩個人。
車窗的簾子拉上,更是與世隔絕。
雲清閉了閉眼睛,調整呼吸,抵抗著體內發酵的藥效,但很快,她就意識到了這是徒勞。
宮夜冥洞穿了她的意圖,他慢條斯理地提醒著:“小東西彆費勁了。十二個小時內,你動不了。”
而十二個小時,也足夠他帶走她了……
雲清已經認清了現實,但不代表她會認命。
她掀開眼皮,平靜地看向宮夜冥。
“十二個小時後,我就廢了你。”
聽起來平淡的口吻下,全是露骨的威脅。
小野貓露出獠牙,是恨不得咬死他。
宮夜冥不以為意地笑了,甚至還有點期待,“那我們正好一塊殉情,放心,我會讓霍景深連屍體都找不到。”
雲清:“……”
論變態,是她輸了。
藥效漫上來,雲清頭腦逐漸昏沉,她眼前宮夜冥靠近的身體出現了疊影。
“宮夜冥……”她咬破嘴唇,刺痛換來短暫的清醒,雲清說的最後一句話是,“我一定要去參加賭王大賽,喬野在等我!”
“……”
宮夜冥伸手托住了她無意識倒下去的頭。
他撥開她額前的碎發,指尖拂過雲清嘴上殘破自虐的傷口,銀眸深處,是心疼,和濃濃的自嘲。
他喃喃道:“小東西,你在意的還真多……”
卻唯獨沒有他宮夜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