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主,您好好養病!門主如今已經出關了,他也知道了您受傷的消息,接下來組織裡的事,他會親自處理……”修炎正說著,忽然被沈淮安瞪了一眼。
他下意識地噤聲,回頭,就看見黎書書進來了。
“黎大小姐……”
“叫我什麼?”黎書書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。
修炎看向自家主子,見沈淮安默許,他這才改口:“太太!”
黎書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,道:“工作上的事,不準騷擾他。看望的話,你應該看夠了,現在我要跟我老公單獨聊聊,出去吧。”
修炎:“……是。”
他乖巧地出去了,臨走的時候,還帶上了垃圾桶裡的花,又小心翼翼地關了門。
病房內,隻剩下沈淮安和黎書書,氣氛有點微妙。
黎書書將熱粥放在一旁涼著,“醫生說你這幾天隻能吃流食。”
“嗯。”沈淮安應得很乖。
黎書書把椅子拉過來,坐在他麵前,一雙狐狸眼直勾勾地望著他:“沈淮安,你騙了我兩年!”
顯然,她已經什麼都知道了。
沈淮安也不為自己辯解什麼,他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。
“是。”
“你當初比我更早知道,我懷孕了是不是?”
失去的那個孩子,也是沈淮安永遠的痛。
他閉了閉眼睛,啞聲道: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件婚紗,就是在你知道我懷孕的時候,為我準備的是不是?!”
“是。”
所以他才說,沒有彆人……
真的沒有彆人,從頭到尾,隻有她一個。
黎書書眼圈微微發紅,她心口疼得要命,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男人蒼白的臉,“沈淮安,這兩年……你怎麼過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