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清被嚇了一跳,一回頭就看見霍景深出現在身後,一隻手抱著團團,另一隻手裡拿著她的外套。
現在夜幕降臨,莊園內更是風涼。
雲清將柳條藏到身後,有點心虛:“我沒打架……”
“……”
霍景深將外套搭在她肩上,又握了握她微涼的手,順勢奪走了她手裡的柳條。
他抬眼看向花楚玉,勉為其難地道:“我隻教一遍。”
花楚玉是見識過霍景深的實力,他肯指教,她已經感激不儘,立馬道:“我一定會學會的!”
一遍足夠了。
霍景深將團團交給雲清,讓花楚玉將破月和攬月完整地試一遍。
“朝我來。”
花楚玉捏緊了手裡的刀,光看著霍景深她就覺得壓力大,昨晚的陰影還在,但她沒有逃避,鼓起勇氣,朝霍景深揮刀。
這次霍景深沒有還手,隻是輕鬆閃避,同時一眼看出了她的問題,手裡的柳條在她手腕,腰部,和左腿三個地方分彆敲了一下。
“這三個部位,鬆緊程度和發力都不行。”他不說那些虛的,直接點破,“手腕向內,掌心留空,這樣握刀有放有收,腰部留力,用腰帶身,收之後,才有放。另外你的左腿……”
霍景深看了花楚玉一眼,“是受傷未愈,還是先天不足?”
霍景深昨晚就發現了,花楚玉左右腿的力道很不一樣,她應該是天生力氣過人,但左腿……卻不太對勁。
花楚玉聞言臉色微變了變,不自覺地把左腿往後藏了一下。
顯然霍景深說中了。
雲清寬慰道:“不想回答可以不說的。”
“我左腿是先天不足,其實也不算,哎呀不隻是左腿……”花楚玉抿了抿唇道,“二十年前,我們華洲出生的嬰兒,有一大批被擄走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是我父親帶人拚死追出海域,把嬰兒們搶回來的。其中有十個嬰兒在上船之前,就被注射了不明藥劑。我就是其中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