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予凝麵目猙獰,捏著她受傷的手背威脅道:“聽到了嗎!”
劇痛傳來,江阮卻無暇顧及疼痛。
斷掉媽媽的進口藥讓她慢慢等死?
不!
江阮一個激靈。
這種進口藥一瓶就要上萬塊,是李香玉找到合適腎源之前唯一存活的途徑!
江家人,牢牢的握住了她的命門。
江阮咬緊牙關。
幾名女打手按住她的雙肩滿是曖昧痕跡的地方,好像要把她的肉扣掉一般。
她不懂為什麼李香玉對江予凝如此好,最後江予凝還對她們母子恨之入骨。
江予凝,是沒有心臟沒有感情的石頭嗎?
她閉上眼睛,忍著疼痛,喟歎了一口氣。
“聽到了。”
江予凝眼裡閃過得意。
江阮就是這一副乖乖的被欺辱的模樣才讓她解氣!
門外似乎傳來保鏢的問詢聲,“少夫人還沒有找到?護士說衛生間沒有!”
江予凝隻能放棄折磨江阮的想法,慌張的立刻將外套緊緊裹住外露的肌膚上。
如果戰家人看到她身上這些瘋狂後留下的曖昧痕跡,她休想再入戰家的門!
江予凝戴上鴨舌帽,低聲吩咐,“把這個賤人的嘴堵上!”
江阮被捂住口鼻,窒息的感覺蔓延到大腦。
她拚命的掙紮無果,江予凝的眼中幸災樂禍的笑卻越來越明顯……
等到門外腳步和詢問的聲音一同離開,江阮才被扔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。
江予凝自認為安全了,直接拍拍手走人。
突然,腳腕被女人纖細修長的手指抓住。
她嗬斥,“小賤人,放開!”
江阮用力抓緊,額頭冒汗幾縷發絲貼緊雪白的額頭,襯得她嬌柔又倔強。
“你不能走!我要確認我媽正在接受最好的治療!否則我現在就跟奶奶說出真相!”
江予凝咬緊牙關,跺跺腳,“把她帶出來!”
病房。
李香玉正輸液完畢,主治大夫開完藥在樓道向家屬說明情況。
“在移植合適的腎源之前,現在隻能請國外的公認的神醫來延緩病程了。”
請神醫……
江阮握緊拳頭,目光落在江予凝躲閃的臉上,“我媽要請神醫……”
江予凝冷笑辱罵道,“恬不知恥!我已經給你媽交了二十萬住院費,你還想要多少錢才有夠?!請什麼神醫,我看她現在身體硬朗很!”
江阮堅定冷聲道,“你不請神醫,我就不回戰家,你自己回去吧。”
“你!”
江予凝氣的冒火,當著這麼多醫院人的麵沒發鬨大。
她咬緊牙關,“好,我給你請!”
等利用完江阮這個小賤人給她生完戰家的孩子,她一定要讓這對乞丐母子露宿街頭!
李香玉聽到江予凝的聲音,欣喜的從床上下來推開門,目光中隻有畫著濃妝的“江予凝”一個人。
“予凝……是予凝嗎?你是來看我的嗎!”
江阮心一寒,連自己媽媽都把自己認錯?
她擋在江予凝麵前,開口道,“媽……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