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個人解開襯衫幫腔,他點著煙助興,隨後一步步靠近江阮。
他要扒掉她的衣服……
江阮實在是太美了,荒郊野外,哪怕她是一個孕婦。
可哪個正常男人對她都沒有抵抗力,她的美麗,讓他們都懷疑以前沒有見過真正的漂亮女人。
“反正雇主對這個女人恨得要死,我們玩玩她還是好事。”
江阮猛地撞開要脫她衣服的男人,然後拚儘全力的將廢棄的油桶踹到,她的手腕被綁住了,隻能將點燃的煙頭踹到潑出來的油漆上。
瞬間火焰燃燒。
灼熱的刺痛和煙霧將這一件廢棄的水廠破舊的櫥子、房梁、木椅緩緩蠶食,對方與她隔著焚燒的油桶,有些不敢走過來抓她。
“彆讓這個娘們跑了!”
“禿子你去抓她。”
“你們誰去,快點她要逃跑了!”
最後幾個男人抬起一桶桶水廠剩下的水,猛地澆在火焰上。
火已經變得很小。
但是江阮已經用瓷片割斷了手腕上的細繩。
幸好對方覺得她是個女人,根本沒有用粗壯的繩子綁她。
她的手掌心多了一條瓷片割破的傷口,鮮血滴滴答答的留著。
疤哥拿著手機走進門,被煙霧熏的眼角泛紅。
她的孩子還沒有被打掉,雇主江予凝絕對不會給他們結賬!
“江阮呢!一群廢物!”
幾個男人被罵的立刻綁緊了腰帶,“她順著窗子逃跑了,根本跑不遠,我們去追很快就能追到!”
瘋狂的奔跑……江阮喘著粗氣,崴傷的腳腕又腫又疼。
她咬緊牙關,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瘋狂的逃跑。
餘光看到身後一群年輕力壯的男人順著血跡,很快就要追上她!
“救命……”
後背幾個男人的腳步越來越近,難道還是跑不掉麼。
江阮腳步踉蹌,腳前被石頭絆倒,整個身體無力的向前撲了過去。
男人得意的聲音響起,一腳踩在她的後背,聽她痛入骨髓的啜泣。
“哈哈,抓到了!她受傷了跑不動了。”
疤哥停住腳步,一步步靠近江阮,“把她抓回去,扒光衣服,你們想怎麼收拾她都可以,就當作給她逃跑的懲罰!”
江阮絕望的手指緊緊抓住地上的枯草,身後男人嬉笑著拖住她的腿向後一拽。
她手心的土瞬間飄散起來,最後一絲希望也熄滅了。
突然,疤哥的眼神有些刁鑽的望向附近,“前麵有一輛車,我們去看看是不是戰梟寒的人!”
江阮勉強被綁匪拽起來,她右腳踝已經疼得沒有知覺。
一深一淺的隨著這一群綁匪走到了前麵的車後。
疤哥敲車窗,“喂,你們是做什麼的!”
如果是戰梟寒的人,他就帶著人立刻把這輛車控製下來。
一雙小麥色修長的手伸出來,男人手指夾著一根香煙,手腕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。
男人聲線溫馴低沉,擱著車窗傳出來,“路過而已。”
這是一輛黑色商務車,地上散落幾隻油桶。
應該是沒有油暫時停靠,加上油正準備走。
為了超近道趕路,司機走小路不稀奇。
江阮心底升起來一絲希望,又隨後熄滅,看情況隻有這個男人和司機在。
江予凝找來綁架她的綁匪人多勢眾,就算求救,也隻會害了他們。
疤哥出言警告,一臉凶相,“快滾!彆停在這裡。”
車子仍舊沒有發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