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阮無視男人暴虐的眼神,自顧自道,“您再執意刻上戰梟寒之妻的字樣,或許明天少夫人再顯靈,連墳墓都消失了。”
“老大……這個男人看你的眼神好可怕。”
小助理跳到她的身前,小姑娘一臉護犢子的表情。
隨後,小助理被狠狠推開,江阮白皙的天鵝頸被男人扼製住。
戰梟寒這一刻仿佛從地獄裡爬出來統治世界的惡魔,迷人的外表下暴虐的性格,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
江阮豔麗無雙的臉上卻是放大的笑容。
她無所畏懼,在挑釁戰梟寒。
上風資本的雇傭團集結,全都在暗中瞄準戰梟寒的手。
戰梟寒鬆開手腕,眼神一片冰冷。
“算你走運,恰好整成了她的模樣,再敢惹怒我,我會撕掉你的臉把你送去給小阮當奴隸。”
江阮泛紅的臉頰正在恢複原本的膚色,她示意雇傭團放下武器。
在華國除了沒有法律保護的殺手,其餘殺了人都是很難處理的。
她的聲線清冷,三言兩語讓戰梟寒對她充滿殺意。
“我不是挑釁,隻是在讓戰少不要自欺欺人,戰少夫人怎麼死的京都人有目共睹,您把人連帶胎兒逼死還要讓她當你夫人,恬不知恥了一些。”
男人的拳頭咯吱作響,陰邪俊美的臉上已經沒了表情。
他對不起小阮和孩子,在小阮活在這個世界的前夕,他還揚言打掉她的孩子和江予凝重新開始。
誰知道一切都來不及解釋,小阮死了。
如果可以以命換命他絕對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!
可是被這個女人輕而易舉的揭開傷疤。
時刻提醒他已經錯失了一切,他怎麼能不氣!
他像是解釋,也在欺騙自己。
“小阮是愛我的,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胡說八道。”
江阮嗤笑,不再理會這個發怒又自卑的男人。
她早就對戰梟寒失望透頂。
戰少的情緒被死去的少夫人牽引,一點就爆。
保鏢隊長低下頭在戰梟寒身側勸道,“戰少,彆跟女人一般見識,我們還是趕快去看看少夫人的墓,就怕墓碑被破壞是盜墓賊做的標記。”
雖然不是古代厚葬。
但是戰奶奶疼愛孫媳,少夫人墓裡也隨葬了不少值錢的金銀首飾。
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,趁著少夫人幾日盜取財物。
提起小阮,戰梟寒滿心隻剩下了惦記,小阮和孩子得不到安寧,他這個做丈夫做父親的太不稱職。
他大步流星朝著車內走去,一身生人勿近的氣息。
“從現在開始,戰家保鏢輪流守著少夫人的墓,誰也不準靠近!”
“是。”
江阮等這一群人離開,冷漠疏離的目光才掃過忍痛拔下短刀離開的蘇禾。
她跑的很快,如果不是受了傷,現在已經躲避到了安全地帶。
江阮隨手拿起手下人遞過來的弩弓,拉滿弓鬆開。
蘇禾小腿被射中立刻趴倒,戰梟寒把她已經傷的很重。
江阮很輕易的讓公司請來的雇傭團把她綁過來。
蘇禾一身黑色緊身衣,還帶著炸藥,她的目的顯而易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