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傅隱很好,她幾次三番救她。
雖然背地裡會有一些算計,但是無傷大雅。
她的心裡住著一個必須遺忘的人,塞不下多餘的男人。
“可是他趁你不注意侮辱了你!小阮,你到現在還要被這個恐怖的男人左右嗎?!”
“不,他如果動了我,我會找他算賬。”
江阮垂下眸子,身上光滑無物的感覺很難受。
戰梟寒真的動她了嗎?
如果他爸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替身,她絕對會再給他一巴掌。
“傅隱,你出去一下。”
傅隱握緊拳頭,他已經把他她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。
可是戰梟寒還是搶走了!
“好,我在樓下等你,對了,我這隻新的給你戴。”
江阮沒有拒絕,剛才迷暈後不離身的手鐲手表全都不見了。
在歐國多少次被對手追殺,她都是靠著手鐲手表裡暗藏的武器僥幸活了下來。
她如果不戴著東西,會沒有安全感。
……
戰梟寒帶著傷處理公司事物,不知不覺處理到了天黑。
孟越猛地推開門,“不好了,首席醒了,她……以為被您占便宜了,現在殺到樓下了!”
戰梟寒蹙眉,他放下文件,聲音幽冷,“怎麼,難不成她還想讓我負責?”
“戰梟寒!”
江阮的已經上了樓,她嗔怒的看著戰梟寒,怒火讓她老成的一貫風格變得嬌嫩可愛。
戰梟寒掀起眸子,“怎麼了?還要來打我一巴掌。”
“無恥!”
江阮冷著眸子,抬起的手被男人在半空中捏住。
“你為什麼要迷暈我,脫我的衣服?這麼喜歡當畜生?”
戰梟寒薄涼的聲線響起,唇角擦過她的耳垂。
“我沒興趣碰你,隻是確認你不是我要找的人,事後懶得給你蓋被子而已。”
戰梟寒的話讓江阮臉色變了一變,她抽回手,表情重新變得冷淡起來。
“那就好。”
“嗬,我要動了你,你現在早下不來床了,很可惜,我對你沒興趣。”
江阮還是那句話,美目冷淡的看著他,“再好不過。”
江阮這一副不在意的樣子,讓戰梟寒的力氣像打在了棉花上。
突然,戰梟寒把她的手腕抬起來。
剛才她的手還沒有這個腕表,首飾被女護工摘乾淨了,現在腕表刻著傅的字異常清楚!
戰梟寒冷聲丟下兩個字,“送客。”
江阮手腕有些疼,既然她沒被占便宜她也不再跟這個閻王糾纏。
“用不著送!”
樓下。
傅隱正為她拉開了副駕駛的門,他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手腕上,女孩皓白的手腕即使帶著男士手表也格外漂亮。
“他沒有欺負你吧?”
“沒有。”
上了車,江阮直接摘下手表扔給傅隱,“彆搞這些沒有用的東西。”